第8章 密室逃生(1 / 2)

從沒有想過自己對生的渴望是如此強烈,此刻整個世界都在逆時針的轉,恐懼卻讓他意外冷靜,冷靜讓他清楚的知道此時此地如果昏倒將會意味著什麼。

“未必還沒有變成必,一切還都來得及,做點什麼,稍微做點什麼都行。”

於是在閉上眼前的最後一刻,他在自己的舌頭上使勁咬了一口,他想用疼痛戰勝另一種疼痛。

視線裏那個蹦蹦跳跳的“香蕉”已經站在獵物身後,像個交響樂指揮家雙手高舉過頭,劈手成刀,狠狠砸在於老師頭上。

伊澤全身止不住哆嗦,無數念頭在腦袋裏咆哮,他要跟他腦袋裏的念頭一起咆哮喊救命,想轉身奔跑,想以後再也不來這賣廢品的小巷,想跑出10000米,想報個警。

眼睛還在慢慢合上。

在這裏我稍微聲明。作為一個嚐試寫些有趣故事的人我還是有基本的良知。如果,我是說如果這個拙略的故事還真有人能看到這裏。萬一,我是說萬一現在對著紙張或者屏幕的這幾位少的可憐的讀者朋友,你看到這還覺著學了一手。咬舌頭還能治昏迷?以後被人敲悶棍的時候就咬舌頭、掐自己大腿裏子或者用針紮手指甲的縫.....please dont......這是不可行的,咬舌頭在這種情況下就像是用燃燒的火把捅聾子,隻能把聾子燒傷,聾子還是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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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可憐的主人公也恍然意識到

“我在臨昏倒前給自己咬吐血了?這誰編的劇情,是不是個智障..”

接著黑暗如約而至。

中年人走在小巷裏吹著口哨,兩隻獵物被他各薅住一條腿,就那麼拖著前行。“獵物”的上半身和臉被像小孩子放不飛的風箏一樣在地上拖了幾米。然後他扔掉獵物還皺了皺眉,拍一拍身上的灰塵,揉一揉胳膊後左右張望。

僅用幾秒鍾就撬開周圍一間倉庫的門,把他倆拖了進去,用腳踢了踢美麗的姑娘,又用手使勁戳了戳那個好像跟自己是同行的小夥兒,轉身有用已經撬開了的鎖別上門。

閑庭信步做出小巷,走到一個交通崗,滿臉微笑對過往的車流舉起了手。

此時倉庫裏,伊澤緩緩睜開眼,舌頭上有泥的苦味和血的甜味。他頭昏眼花,耳朵裏有節奏的嗡嗡嘶鳴,像兩個離得過於接近的麥克風。還有一股同樣的節奏的疼痛來自舌尖,自殘也並非沒有用處。持續的疼痛把他從昏迷更早的喚醒,幾乎那人剛剛出倉庫伊澤就醒來。

使勁吐出嘴裏的汙穢然晃了晃腦袋和深呼吸,持續的深呼吸,等待疼痛被降到了可控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