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頭仔轉身要跑的瞬間,龍飛食中二指閃電般奔對方鎖骨而去,隻一扣一抓,那光頭仔就痛得直叫喚,感覺自己鎖骨被一把鋼勾死死勾住,一動也不敢動,因為一動就痛如割肉刮骨!
光頭仔痛得麵色蒼白,額頭直淌冷汗,嘴巴都哆嗦了:“饒、饒命,大哥……都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另外三個混混也都一臉驚駭,誰也不會料到,一個如此眉清目秀看似羸弱的小道士,其身體內竟然蘊藏著如大巨大的力道。
“快!”龍飛怒喝道,“給你姑奶奶說對不起!”
龍飛的手指已扣進了光頭仔的皮膚,死死扣住了光頭仔的鎖骨,拉著他走到白逸夢跟前。
光頭仔哪受過這份鑽心刺骨的疼痛,早已麵無人色,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就跪在了白逸夢跟前。
光頭仔趴在地上,嘴唇哆嗦著說道:“對、對不起,姑奶奶……我們不該來你這兒搗亂,對不起……”
另外三個混混見打頭的都跪了,也噗通噗通全跪下了,都哆哆嗦嗦地看著白逸夢道:“姑奶奶,我們錯了。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白逸夢隻覺又氣又好笑,忍不住撲哧一聲掩嘴笑了。
龍飛鬆開光頭仔,在他身上抹幹淨手上的血跡,一腳把踢上去,喝道:“都滾出去!再敢來搗亂,小道爺我可就不會隻是跟你們玩玩了!滾!”
幾個混混對視一眼,如臨大赦,都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師弟!”白逸夢笑著奔上來,拉住龍飛的手,興奮地說道,“沒想到你打穴功夫這麼厲害了?”
“也沒什麼,”龍飛擺擺手笑道,“不過對付這些人烏合之眾是綽綽有餘了!”
“師父真偏心,隻給你開小灶,不僅把不傳之秘釣蟾功法教給了你,還教了你打穴功!”白逸夢故作一副不滿狀道,旋即又開心地笑了,“不過即便教了其它弟子也是浪費,隻有師弟你的資質才能領悟這些功夫奧妙。你看我,師父教了我太極拳,我每天都練,到現在依然不得法門。對了,師父他老人家身體還好嗎?
龍飛笑著道:“師父身體還好,隻是腿腳有些不便,畢竟年紀大了。對了師姐,剛才那些是什麼人?為什麼跑到天一堂來鬧事?”
白逸夢拉著龍飛坐下,又給他倒了杯水,這才歎口氣說道:“都是胡三的手下,胡三見天一堂地處交通要道,地理位置優越,想逼我把天一堂賣給他!天一堂凝聚了我們白家幾代人的心血,我怎麼能讓它毀在我的手裏?見我不答應,胡三就派人三天兩頭來搗亂,弄得病人現在都不敢上門來看病,天一堂的生意一落千丈!”
龍飛一拍桌子怒道:“師姐,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白逸夢不無憂慮地說道:“師弟,胡三是城南這一帶最大一夥地痞流氓的頭目,黑白兩道都有關係,平日裏橫行霸道,專打這一帶個體戶的主意,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