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紫幽上前一步,站在袁希夜身邊,“阿姨,我叫陶紫幽,是夜的女朋友。”
盧芸菲把視線投向陶紫幽,隻見一溫柔少女優雅笑著,大大的眼睛透著期待,好像是希望自己對她有些好感。
袁希夜見盧芸菲一句話都不說,然後摟著陶紫幽的肩膀說:“媽,你叫她紫幽就行。”
“阿布,她是你女朋友啊。”
盧芸菲的臉色並不好看,至少比剛剛看到夏巫巫時要難看,看她的樣子好像並不喜歡她,袁希夜也莫名的緊張起來。
“你為什麼要跟我兒子在一起?”
盧芸菲的眼神並不善意,甚至是有些過分的嚴厲,陶紫幽很無辜,她難道做錯了什麼麼,為什麼他媽媽要這樣問她。
“我······”
她剛想說些什麼,盧芸菲手臂抬起,袁希夜瞪大眼睛,陶紫幽臉色慘白,其他三人緊張的屏著呼吸,結果她的手在袁希夜胳膊上狠狠拍了一下,然後拉著陶紫幽的手說:“我兒子是積了什麼德,能交到你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捂著胳膊不敢叫的袁希夜,被拉著手嚇得不輕的陶紫幽,還有一直屏著呼吸,憋的臉色通紅的三人,都被不按常理出牌的盧芸菲嚇傻了。
“來來來,坐下,跟我說說我兒子是怎麼把你搞到手的。”
“額,阿姨,其實是我追的夜,而且追了兩年。”
“什麼?我家阿布真是不識好歹,你這麼漂亮不追就算了,還讓你追了兩年。”
“沒事的,阿姨,都是我自願的。”
“以後你倆結了婚,如果他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幫你收拾他。”
“謝謝阿姨,不過夜不會欺負我的,他對我很好。”
陶紫幽害羞的低了頭,盧芸菲讚賞的看了一眼袁希夜,示意他把未來媳婦調教的不錯,然後袁希夜就傲嬌了。
瑪麗給盧芸菲開了小灶,讓她也酒足飯飽了一下,然後她就迫不及待的拉著陶紫幽和夏巫巫講袁希夜小時候的事情。
“我們阿布小時候真的和歌兒感情很深,你們都不知道當年我們走的時候他哭得多慘,他說他就算死了也不願意離開歌兒,但是他當時病的太重了,新加坡有一顆心髒可以移植給他,所以我和他爸爸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就去了,但是到了以後,那顆心髒沒了,移植給了另外一個有心髒病的小孩,後來我們來到美國,在美國給他治病,把工作重心也移到這裏來,一直等著有合適的心髒可以治好我們阿布。”
夏巫巫看著袁希夜,心裏感動得一塌糊塗,幸好他遇到了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否則,夏巫巫一定愧疚死了。
“一直等到阿布八歲,才有了一點希望,一個小孩子出車禍不幸身亡,正好心髒和阿布匹配,我和他爸爸求了那個小孩子的父母很久,他們才同意。就這樣,我的寶貝兒子終於活下來了。”
盧芸菲看著袁希夜欣慰的笑著,眼中滿滿的母愛感動了大家。
“自從阿布病好了以後,他就瞞著我玩那些激烈的運動,怎麼說他都不聽,幸好後來阿布遇到了一個男孩,他說那個男孩會幫我監督他不劇烈運動,我這才放心的。那個孩子叫什麼來著?哦,對了,叫安佑淩。”
大家都沒有想到盧芸菲會提起安佑淩,頓時緊張兮兮的看著夏巫巫。
夏巫巫本來笑著,後來注意到大家都看著自己,倒覺得有些奇怪了。
“怎···怎麼了?”
“奧,沒事,時間不早了,我們都快點休息吧,明天我帶你們去玩。”
袁希夜推著盧芸菲率先上樓,其他人尷尬笑著,也紛紛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真是的,到底怎麼了?每次提起安佑淩大家就怪怪的。”
夏巫巫沒有多想,回自己的房間跟唐黔南打了個國際長途,然後幸福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