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臂,抬起頭,發現他一直盯著她看,“呃…”
少年認為他麵前的小人兒一定是在思考,他就沒有打擾她,他發現,她思考起來很美,沒有紮起來的頭發自然的披在腦後,因為頭是微微低下的,所以有幾縷發絲調皮的輕輕貼在她紅潤的臉頰上,它似乎也不想打破這唯美的詩意。
“嗯…我想問一下,”雲沐雪輕抬左手,撫了撫落在耳邊的發絲,輕輕地把它別在耳後,“剛才我說的,就是那個,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是,”少年似乎並不想隱瞞什麼,“前幾天我閑著沒事來過一次,正好碰上他在開這個密室,我看見他的手在牆壁上…”
少年說著,一邊走向他反複查看的那麵牆壁,伸手,指了一下,“就是這一塊兒,然後…”
雲沐雪打斷他,“嗯…你到底有多閑呐——”雲沐雪走到那裏,蹲下,用細嫩的手指輕輕這麵牆壁下的泥土,然後把手反過來,敲了敲這裏的地磚,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奇怪的。
轉過頭,看了看身後雙手抱胸的人,“我覺得這機關一定在這地下。”
“你就這麼肯定?”一直向上勾起的唇角,挑了挑眉毛。
“當然!——我能說出來就說明我有把握。”自信的微笑一直洋溢在臉上。
雲沐雪站起來,拍了拍手,她剛剛發現了靠著牆壁的地方,泥土好像有紋路,雲沐雪順著泥土的紋路用手劃著,跟著斷斷續續的紋路,雲沐雪隻連成了一個比八字三角形少了上麵的一個邊的圖形,像一個少了蓋兒的沙漏。
雲沐雪還發現在那個八字三角形中間的交點的右邊有被重擊過的痕跡。
她突然回憶起來,發現倉庫後門的鎖的背麵有凹凸不平的痕跡,現在想起,她當時太大意了,她以為那是鐵生的鏽,如果這是一個密室,裏麵有很多可怕的東西,和未知的挑戰,而他們要找的唯一一個出口的鑰匙,她明明看見了,卻不在意,又把它丟掉了。
她當時就覺得哪個所不對勁,唉~說多了都是淚呀——
她趕忙越過滿臉戲謔,還在看好戲的某人,向她來的那個後門走去。
再一次怕驚動守衛,輕輕地打開一個小縫,躡手躡腳的爬出去。
“喂——你不會找不到機關要自己逃吧?”
雲沐雪簡直無語了,轉頭,“拜托——我說,我知道機關怎麼開了,而且,我答應過你幫你,我是不會臨陣脫逃的,我還等著分贓好處呢!”
“別用這麼難聽的詞兒好吧,什麼叫分贓呀!咱們有做壞事嗎?做壞事也是要分對象的,在這個無惡不作的侯爺府幫他分擔東西,這叫做好事!”
“什麼叫咱麼?還有我和你沒做壞事行了吧,唉——”
雲沐雪淡淡的瞥了一眼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某人,不再理他,轉過身盯著地左右找起來,自言自語道“在哪呢?明明掉到這塊兒了呀。”
雲沐雪不甘的蹲下身子,用小手在旁邊的草叢裏左右摸索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