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囹圄”,古玉軒推斷了好久,也追蹤不到靈君兒的信息,觀天象知道自己遇到麻煩了,卻不知道是誰造成的。淩驚月也動員自己的人脈,結果也一無收獲,想不出是誰跟古玉軒有恩怨,就算是有什麼宿怨也應該與靈君兒無關。
看著恢複如常的花園,兩個人都在搜尋,希望有其他的線索留下。古玉軒也在思索到底什麼人能夠把所有的一切都變為綠色,若是障眼術他不會看不出,那些五顏六色的花草的確都改變了色彩,還有那瑩綠的字告訴他這一切與他有關係,可究竟是什麼人對他有瓜葛呢?第一次看到那字自己還是一條蛇,是不是跟師傅有關?
正在兩人束手無策的時候,有人送來了一封信,撕開信封,入目的是晶瑩鮮綠的娟秀正諧:相遇穀底三百栽,,重逢天涯在玲瓏。玲瓏皆是漣漪翠,君莫遲到君無恙。看完信兩人一知半解,古玉軒想:穀底相遇三百載,自己在穀地並沒有遇到什麼人與物,當時自己還是條蛇,重逢在天涯玲瓏又是什麼地方,第三句應該是暗示天涯玲瓏是何所在,君莫遲到君無恙是不是說如果自己遲到的話就會造成靈軍君兒危險,信中注明他有一個月的時間去抵達信中所言的地方。
“淩王爺有沒有聽過天涯玲瓏。”古玉軒看著看完信就不斷搖頭的淩驚月。“我沒有聽過天涯玲瓏,到是對漣漪翠有所耳聞,而漣漪翠是一個人,也不是一個地方。”
既然有那麼的一個人有關天涯玲瓏也不管是不是了,現在就去找那個人了。要找漣漪翠其實不難,她本就可說是風雲江湖的才女。見到她的人驚豔她的美貌與沉醉她的琴藝。
絲夢蘿苑中,他們見到了那個傳奇女子,臉龐比想像中的要令人讚歎,妍妍如花,眼波流轉間盡顯精靈之神。淡淡的綠色外衫內襯翠綠的青衣,琥珀色的繡鞋,讓人不由自主的迷失心魂,若還抗拒的了她的外貌儀態的話,那麼她纖纖素指撥動琴弦時就再也沒有普通的人抗拒的了了,隻是一條蛇精與淩驚月不是普通的人,雖不能說一點沒有情緒波動,那是假的,隻是還知道自己是做什麼的。“漣姑娘,不知道您可聽國天涯玲瓏?”兩個人等她彈完那首聶人心魄的曲子便直接的找上漣漪翠,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兩位是問對人了,賤妾知道。”漱了口茶水,漣漪翠溫柔的笑著開口。“那姑娘可以告訴我們那是什麼地方嗎?怎麼去到那裏。”古玉軒急切的問,漣漪翠不經心的走到自己的琴台前,素指輕輕撥動琴弦,低聲隨琴低吟:君可知妾為何愁,妾心似那春風吹過的垂柳,長憶那柔溫暖心。君可知妾為何憂,妾心似那逢霜露的花兒,長思那冷腐蝕心。“兩位不必問,賤妾會親自帶路陪你們去。”說完就欠身走入珠簾內,臉上有的那種複雜表情讓人感覺似乎她並不甘願,可兩個人沒有看見,隻是對她的背影露出一口長氣,最起碼君兒有救了,盡管知道對手不簡單,可怎麼也該放下提在喉嚨的心。
月亮是人傾訴的絕佳對象,在苦悶的時候,在興奮的時候,我們總有很多的話告訴月亮,希望它給我們指引方向。靈君兒在這座碧玉堆砌成的宮殿中住了將近半月,佳肴美酒再也趕不走寂寞,美景也帶不來快樂,麵對月亮娘娘她也隻有苦悶訴言了。一切什麼時候結束,莫名其妙的劇情,彗星打中的遭遇,不知道怎麼樣的未來。
天空又下雨了,風吹進房間有點冷,清晨的鳥兒很快樂,在細雨中追逐,打著哈欠走出房門,用手接住雨滴看它在手中擊散出光圈。“靈君兒姑娘,娘娘有請。”來了兩個綠衣侍女待她梳洗完畢後不久就來找她。她一皺眉:“找我。”在這半月中那個叫綠娘的除了她被抓到的那天露了麵以後這從沒找過自己,今天天上下雨了,哎呀,今天是下雨了,不過沒下紅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