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快點吃飯啊?”
蘇沫姌都快吃完了,發現蛇王大人卻還是沒有動筷子。
“好。”
“那你慢慢吃,我出去賞月。”某女又開始犯迷糊了,跳脫的道。
百裏嘯天睜著眼睛,看著她跳著跑出門外。
這小鎮安靜的很,應該不至於發生什麼事情。
就讓她去吧!自己等下再去尋她便是。
蘇沫姌走至出客棧,看到客棧不遠處有座亭子,便抬腳往那裏走去。
亭子周圍有著不少花卉,她都叫不出名字,這些花她壓根就沒有見過。
不過,味道很好聞,走至草坪上,躺下。
看著頭頂那輪圓月,她心裏漸漸平靜下來。
再次想到自己沒有尾巴的事情。
為什麼她沒有尾巴?
自己的眸子與娘長得很像,與爹爹長得也蠻相似的,應該不至於不是蘇家人。
可,為什麼?
連蛇王都不能使她尾巴現身,自己又到底是不是那個預言中所說的人?
又是不是那有著七彩尾巴的人?
突然平靜的心,再次煩躁起來。
一個軲轆起身,煩躁的揉了揉腦袋,本梳理整齊的發,被揉的如同鳥窩一般。
“哈哈哈哈……沒想到,出來賞個月,竟還能遇到如此可愛的丫頭。”就在這時,一道略帶低磁的笑聲響起。
抬頭看去,竟沒有發現什麼時候,亭子上竟坐了一個穿著一身銀色長衫的男子。
墨發高束與冠中,背著月光的他,看不清他的容貌,有些如夢似幻,不太真切。
“偷偷摸摸定是宵小之輩。”蘇沫姌心情不爽,說話也毒了起來。
亭子上的人,被這話一噎,笑聲嘎然停止,一個閃身跳了下來。
蘇沫姌這才看清他的容貌,咕嚕嚕的大眼睛,透著一絲狡黠與憤怒。
高挺的鼻子下,一張紅潤的小嘴。
略微帶著嬰兒肥的娃娃臉,好可愛的男孩子。
如若是以前,她定會上前好好揉虐他那張可愛的臉蛋。
可,這男孩已經惹怒她了,她忍著上前的衝動,凶悍的看著他。
“你這女人好生無禮,本公子什麼地方向一個宵小之輩了?”男孩怒視著蘇沫姌,憤恨的道。
如此漂亮的個姑娘,竟如此凶悍。
蘇沫姌不屑的嗤笑一聲,清澈嫵媚的眸子,淡淡了將他從上掃了一遍:“長得尖嘴猴腮,一副鬼祟的模樣,偷偷摸摸闖入人家賞月的地方,不是宵小之輩是什麼?”
“你!我什麼地方長得尖嘴猴腮了?我又什麼時候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了?我來了有一會兒了,你自己沒有發現我,是你自己笨而已。看你長得這般漂亮,沒想到竟是個笨蛋,不跟你這無知女人爭辯!”男孩卻不知他這下真的惹怒了蘇沫姌了。
“你才是笨蛋,你才是無知,你全家都無知。尼瑪!老娘不發飆,你是不是不知道為什麼花兒開的這般紅?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一個大男人長得如此兒戲,真是有夠丟臉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樣的模樣,人人一看就知你我到底誰才是笨蛋,誰才是無知。”說著,還在他腦門上賞了一顆糖炒栗子。
“哎呦!痛痛痛…好痛,你這女人好生凶悍!竟說我長得兒戲?我什麼地方兒戲了!哼!好男不跟女……”男孩已經被她那番搶白毒舌給震懾住了,知道與她爭鬥沒有好果子吃。
正想要找個台階下,卻發現她更怒了:“我凶悍怎麼了?我凶悍又關你什麼事情了?好好的一個月色,卻是給你汙染了,你妹夫的,老娘今天出門沒有卜卦,kao!”
“你!你!”男孩氣的直哆嗦,這女人怎麼這般凶悍能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