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景侯府怎麼就出了這麼個花癡女兒,真是丟盡了侯爺府的臉麵了。”
蘇煥清心裏正窩著火,耳邊卻一直傳來陣陣私語,饒她清夢,讓她想跳起來揍人。
“可不是嘛!瑜王爺是什麼人,怎麼會看上她?你們剛才看到了嗎?她那副鬼樣子,竟將瑜王爺的愛馬都給驚著了,一腳就踢飛了她,笑死我了。”
一個稍有姿色的女子,捂嘴壞笑道。
“可不是嘛!我們大元國乃為女媧後裔,她不僅長得醜,連尾巴都從未出現過。真是個醜八怪,還想要攀上瑜王爺,真是做夢。”
另外一個拖著一條粉色蛇尾的女子,眼露不屑的看著摔在牆邊的一個女子道。
“尼瑪,該死小氣的臭閻王,人家不就難得回地府一趟,看了你的裸體一眼麼!有必要這麼對我啊!痛死了。”
本躺在地上不動的女子,突然坐了起來,驚的圍著她的人們往後退了幾步。
頭上珠釵簪花步搖皆有,好似賣首飾的一般,此時也是隨著發髻的散落,歪七歪八的掛在頭上。
一張畫的跟如花有的一拚的妝容,穿的花紅柳綠的,宛如開染色坊的。
“大小姐,嗚嗚……你終於醒過來了,蜜兒好害怕,好害怕哦!”
‘如花’姑娘身邊則跪著一個,梳著雙丫髻的可愛小姑娘,哭的滿臉眼淚鼻涕的,好不可憐。
‘如花’姑娘摸著腦袋,睜開了眸子,眸中閃爍著不耐,正要發火之際。
突然發現不對勁,自己怎麼好似摸到液體了?
低頭看去,一隻白皙嬌嫩的小手上沾著觸目驚心的紅色,血!
她怎麼有了肉體?
閻王那一掌,讓她穿越了?
夭壽啦!她還想繼續看遍天下各類美男的說!
腦袋上的疼痛,讓她暫時忘記去想這些問題,她現在要弄清楚的是,自己這個身體是誰!
“哭什麼哭!你家小姐我還沒死呢!”耳邊那小丫鬟哭的讓她心煩,不由怒斥道。
蜜兒被自家小姐一吼,當真是忘記哭泣了,抽噎著道:“大小姐,嗚…你,你醒來,來,就好了。”
再次摸了摸腦袋,還是那觸目驚心的紅色,尼瑪,這特麼的誰啊?
竟對一個女子下這麼狠的手,擦,前主是快活了,一命嗚呼。
她卻被該死小氣的閻王給送來吃苦,心裏暗自念叨:靠,閻王爺,我詛咒你跟王妃上床時,搞塌床榻。
環顧四周,她周圍圍著一些人,有正常的人形狀態,也有半人半蛇模樣的人。
看周圍的景色,貌似是在大街上。
那些人臉上或帶著嘲笑,或帶著不屑。
尼瑪,老娘感情給人當猴子一樣看了。
“愣著做什麼,扶我回府,還嫌不夠丟人啊!”心裏煩躁不已,朝著那呆愣的小丫鬟吼道。
蜜兒被她一吼,也不見怪,看似經常被罵一般。
主仆兩人在大家嘲諷的注視下,緩緩往內城走去。
到家時,蘇煥清已經從這叫蜜兒的小丫鬟嘴中套出了自己的身份。
景侯府的大小姐——蘇沫姌,心裏滴汗不已,這大小姐可謂是鼎鼎有名呐!
比她還要強大,好歹她是一隻千年幽魂,看些美男就算了。
剛到府門前,便看到一個長相不錯,穿著橘色衣裙的少女站在門前張望。
見她們過來,快步小跑過來,見到蘇沫姌額跡的血跡,立刻驚呼道:“小姐,你額頭怎麼了?”
“還不是殺千刀的瑜王爺做的好事!”蘇沫姌一提到這腦袋上的傷,就是一肚子火。
“素雅姐姐,是這樣,額…瑜王爺的愛馬追風,被小姐今日的妝容給,給驚豔了,所以一時激動,就踢了小姐一腳。”蜜兒偷偷看了蘇沫姌一眼,小聲道。
“蜜兒,有什麼就說,什麼驚豔,一個該死的畜生,那臭馬不要落到我手中,不然我宰了它。”蘇沫姌翻了翻白眼後,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