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北城區買的。”白荷說。
“這一下午,你就是去北城區了?”方濤看著她問。
“嗯。”白荷點頭。
“突然去北城區幹什麼?”方濤一邊吃著,一邊好奇問。
“買老婆餅啊。”白荷說,還說得理直氣壯。
“咳咳……”方濤當即就被嗆得咳了起來,滿臉通紅,想要喝水,一看杯子卻已經空了,急得他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白荷忙將自己杯子裏的涼開水勻了半杯給他,口中還叨叨:“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
一氣將半杯水都喝了精光,方濤終於緩過氣來,瞪白荷一眼道:“我知道沒人跟我搶。”
“那你急什麼?”白荷問。
“我哪有急?”方濤反駁。
“沒急怎麼還嗆著了?”白荷奇怪問。
方濤白她一眼,沒好氣道:“還不都是你害的。”
白荷一臉無辜:“怎麼就是我害的?”
方濤晃晃手裏吃了一半老婆餅,問:“你跑去北城區一下午就是為了買個老婆餅,太吹了吧?老婆餅哪裏沒得買,還非要跑去北城區?”
“不是聽說那裏有家餅鋪做的好吃嘛。”白荷說。
“那也花不了一下午吧?”方濤質疑說。
“路上遇到點事兒,送了個孕婦去了趟醫院,所以才回來晚了。”白荷半遮半掩說完,無視方濤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往總裁辦公室看了一眼,問,“總裁還在辦公室裏忙吧?”
方濤三兩口將剩下的老婆餅吃完,一邊擦著手,一邊點頭道:“忙著呢,火氣也不小。”
“怎麼啦?是工作上哪裏出了問題嗎?”白荷聽了奇怪問。
方濤搖頭:“不是,是你們家那位老太太,一天十八個騷擾電話,都把他打煩了,不接還不行。”
白荷沉吟了片刻,又拎起一盒老婆餅,起身往總裁辦公室走:“我過去看看。”
敲敲門,她一推進進去,就看到夏容修正拿著手機在講電話,帶著幾分不耐:“知道了,知道了,隨你們怎麼挑,我沒意見,就這樣……”說完,他掛上電話,“啪”的一聲就將手機重重扔桌角了,看著心情很不好的樣子,被這樣接連不斷的電話騷擾,心情也確實好不了,偏騷擾的人還是家裏的長輩,想不接都不行。
夏容修疲憊的揉揉太陽穴,抬頭就看到白荷走進來,便問:“怎麼啦,有事?”
“沒事。”白荷搖搖頭,走過去,將手裏那盒老婆餅遞給他,“買了點老婆餅,味道很不錯,拿來給大哥嚐嚐。”
夏容修道了謝,正好被接連的電話折騰的餓了,當即就打開來嚐了一個,滿意的點頭道:“味道不錯嘛,比以前吃的都好吃,哪兒買的?”
“在北城區的陳記餅鋪買的。”白荷深深看他一眼,說,“大哥要有興趣可以去那裏逛逛,那邊有條街很有特色,很不錯的。”說完,生怕他沒上心,她又添了一句,“真的很不錯,大哥你一定要去看看。”
夏容修“哦”的隨口應了一聲,好像還是沒上心的樣子。
白荷在旁看著有些著急,卻也無可奈何。她答應過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