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希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他的臉上有五根手指印有些地方還擦破了皮,這些印記成紅丹色,嘴角有血跡在雨滴的衝刷中慢慢消散,他現在很狼狽。
劉希在陳殘的注視之下,虛弱道:“是他誘惑我去的,我……已經把他殺了。”陳殘望著被劉希殺的這人,血淋淋的鐵劍插在他心髒部位,眼睛大睜張口大叫欲說話,但現在卻說不出什麼,因為他死了,死在他自己兄弟的劍下,陳殘望著他在思索著什麼。
劉希望著劉希,趁他在思索時期便大聲說道:“大人,這人是在下兄弟,那時他邀坐下去吃飯,可沒想到他居然邀坐在下去青樓,當時,在下被他的話語引誘,回來時卻發現這裏遭到敵方攻擊,在下一時惱怒把他殺了,而他是我的兄弟啊!”話落,便跪地大哭。
陳殘用同情的眼神望著他,但心中卻冷哼道:“這人與我性格相符,定不可就留。”雨下的速度快了起來,仿佛不是在下雨而是在這裏下著瀑布。
“看在你對我忠心的份上便不死你,下一次就沒有機會了。”陳殘冷哼一聲,劉希連忙感激但還是跪在地上,陳殘抬頭望著漆黑的天空,突然道:“這個地方不久就留,倘若我沒猜錯,明天他們就會尋找過來,大家都先起來吧!明日一早,便離開這裏。”話落,陳殘就離開這裏,回房換衣去了。
大家等到陳殘走後才起來,起來時,劉希對他們輕聲道:“你們誰敢把這件去青樓的事告訴陳殘的話,被我知道了我就會讓你像他一樣用劍插入心髒。”這裏的人沒有一個敢跟他叫板,都對劉希點頭哈腰,除了陳殘劉希便是他們的第二個老大,其實這些話早已經被陳殘聽見。
第二天,天還沒亮雞沒鳴的時候,陳殘一行人便離開這裏,相反他們沒有離開這個地方而是在馬不停去的那家客棧裏住下,回到各自的房間大家都小睡一會。
這一天已經沒在下雨但也沒有出太陽是陰天,大風在這裏刮著,樹被風刮的嗚嗚隻響,像一隻真正嚎叫的狼。
陳殘一覺醒來便召集大家到自己的房間,此時天又暗陳殘選的房間又偏僻,需點蠟燈才能看清人。
陳殘看到人到齊後,便小聲道:“昨天之仇,我一定要報,現在召集大家來是想告訴大家,過幾天我要殺一個人,這個人很難殺,需要你們在我和他約定的地方埋伏,然後聽我號令時,便出了殺了他決不能留活口。”
劉希又對手下道:“聽到陳大人說的話沒?決不能留活口,知道嗎?”
“是!”這聲音傳到了一樓,讓吃飯的人都感到有些奇怪,除了有一個人,他身穿平民服,吃著花生喝著粗酒,有一個富家公子走過他身邊,他一伸手便拿到了富家公子掛在腰間的錢袋,問此人是誰,他便是“吳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