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棟破舊的樓房裏,某間精致的小屋,傳來了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聲音裏夾雜著一個男人痛苦的低吟......
“尹澤啊,你今天一般啊,是不是在別的地方交了公糧!告訴老娘是誰,我這就廢了她!”
“沒有啊!我的女王,奴家這兩天做了些錯事,您也知道,好幾天沒吃飯了。剛回來就被索要,實在是沒體力啊!”尹澤苦哈哈的說道。
“嗬嗬,尹澤啊,你聽我話不到處亂跑,我能不給你吃香的喝辣的嘛!啥也別說了,這兩天我憋得難受,一會給你吃點好的,我手底下的堂主還一個個的望著呢!再來一把!”
“哦我的天!嗚嗚嗚我的娘啊!”
房間裏再次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隻不過男人痛苦的聲音變得更大了些。
過了不大一會,一位體型健壯的女人從單元門裏出來,肱二頭肌好似要從緊身衣裏爆出來,隻見她滿意的咂了咂嘴,整理了下褲腰帶,腰間的武裝帶裏掉落出一枚槍榴彈出來,這個女壯士彎腰撿起這枚槍榴彈,凝視了片刻。
“還好老娘反應迅速,這男人得頂上多少枚榴彈啊!”
過了不久,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扶著牆,好似渾身都要癱軟了,勉強的走出門外,他恨恨的瞪著女壯士走過的方向,隨後歎了一口氣,慢悠悠的向著自己的營地走去。
尹澤踩過的每一個腳印,泥土裏都含著火藥與鮮血,他環繞四周,這營地還是那樣,他就隻逃脫3小時,破舊的樓房,生鏽的鐵絲網,隱蔽起來的高射炮,還有對他虎視眈眈絲毫不掩飾欲望的女機槍手,無一不顯示這是末世,而且是有些奇怪變態的末世。
畢竟,這末世就剩下他一個男人了。
他在回“家”的路上又歎了一口氣,這世界對他公平,又不公平。曾何幾時,他這個處宅男,也是青春的,和所有男人一樣。喜歡看潔白的大腿,穿著泳裝的妹子,羨慕著那些睡遍一條街的花花公子,又鄙視著那些睡遍一條街的猥瑣公子,感歎著命運的不公,身邊沒妹子,隻有遊戲與香煙。夜晚看著***的片子,被窩裏賣力的愛自己。
直到那一天......
可能是上天的懲罰,誰也沒有想到會突然發生這種情況。那一年,全世界的男人好像衰老速度都快了十倍,像那七八十歲的老頭,基本上幾分鍾就老死了,世界衛生組織對此高度警惕,隻是警惕的方向錯誤,他們以為是一種新型病毒專門攻擊免疫力低下的老男人,製定了多種沒有卵用的方案。
第一種方案是聯合所有生物學家製造了超級抗生素,對沒錯,超級細菌都被殺幹淨了,但是男人們依然以肉眼可見額速度衰老下去。
第二種方案是隔離,保護好所有18歲以下的男孩子,然而沒啥卵用了。此時距離災難爆發僅過去半年,50歲以上的男人死的差不多了。包括世衛各個部長,各種世界聯合組織的頭頭,每個州,每個鎮的頭頭,於是大家先放下手頭的事,開始了無差別混亂攻擊,為了爭奪地理人口控製權一頓轟殺。
後來不知道哪個天殺的青年軍官破譯了m國的核彈箱子,他聯合了掌控核彈發射井的人員,承諾給予每個男人10000個後宮的好處(是的你沒看錯,這幫子傻叉直到世界快毀滅了還被下半身支配,回到了男人掌權的封建社會),嘻嘻哈哈的通過電視廣播頻道向全世界公布了這一消息,全世界的人民都匍匐到他腳底下,然後這個軍官爽了沒幾個月就要掛了,他臨死前想按下按鈕拉著全世界一起陪葬,結果他那些大臣比他老死的還快,大美不美帝國僅持續了半年就分崩離析。
剩下的男人們,應該叫做男孩,因為他們其實隻有7歲,但看起來已經70歲了,分布在全世界的各個角落,此時的社會又倒退了,變成了母係氏族。這幫子老男孩心智十分不成熟,全世界的女人們都十分困擾,她們困擾的不是一個滿是白發的老孩子天天嚷嚷著要吃奶,而是困擾自己的問題。
尤其是40多歲的女人們更甚啊,她們之間廣為流傳的一句話就是——五六歲是根草,七八歲是根木,十一歲是王道。諸如此類的小段子,在封建社會朝向母係社會“進步”的這段過渡時間裏,她們還是比較柔弱的,每天做的事基本就是化妝,吃最奢侈的東西,健身,摸妹子,絞剪刀——就是兩條腿互相糾纏。一天天沒什麼事幹,幾次並不激烈的世界大戰死了全部的男人和一小半的女人,資源無比充足,胖女人也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