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趙河的一聲吆喝,葉軒龍行虎步的走進宣武殿,在龍椅上安然就坐,靜靜的等待著司馬宇的到來。
葉軒也沒有等多久,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司馬宇腰懸佩劍,一臉肅殺之氣的走進了宣武殿。
“丞相,朝堂之上不得攜帶佩劍之類的利器,這是國規,難道丞相忘了嗎?”見到司馬宇攜帶佩劍進入宣武殿,葉軒臉色一冷,竟然今天已經決定撕破臉皮,刀劍相向,那他也就不必在裝著順從這司馬宇了,當即拍案而起,率先出聲,怒斥司馬宇。
“陛下,老臣自問對的起葉家,對得起新國,而如今有些人的所作所為卻實在是讓老臣寒心,非是老臣不懂得國法,而是今日這國法指不定要重新製定了。”司馬宇一臉不卑不亢之色,淡然道。
“哦?丞相此言何意?國法乃是先皇製定,豈容你說廢就廢?”葉軒橫眉冷對,迎著司馬宇的目光,絲毫不退讓。
“陛下,老臣今日就把話給說明白了吧,今日老臣就是要陛下退位讓賢,將帝位禪讓與我,若是陛下肯聽話,老臣還能讓陛下安享晚年,若不然,老臣隻能送陛下去與先皇團聚了。”司馬宇一陣安然自若,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一般。
“丞相,朕敬你一杯酒,可以當你此話是酒後失言,朕不予計較。”突兀之間,葉軒換上一副笑臉,揮手示意。
很快,一名太監端著一個酒杯走到司馬宇的麵前,微微躬身。
司馬宇拿起酒杯在麵前晃了晃,滿臉的不屑:“隻怕這杯酒是毒酒吧,陛下,老臣還真是小瞧你了,若不是我早有準備,今天說不定還真要給你得手了。”
“你,你是如何得知的。”聞言,葉軒一臉驚恐。
“哈哈,陛下,今日你要不禪位與我,那就是你的死期。”看到葉軒臉上驚恐的表情,司馬宇很是滿意,哈哈大笑道。
“丞相,你究竟想要幹什麼?”葉軒一臉害怕的表情,情不自禁的往後靠了靠。
“我想要幹什麼?那就讓老臣來告訴你。”說著話,司馬宇突然抽出腰間的佩劍,一下子將佩劍捅進站在他身邊的一個人的肚子裏。
瞬間血如泉湧,那名被捅的官員一臉錯愕,指著司馬宇想要說話,卻什麼也說不出來,直到漸漸的倒下。
殺了第一個人,司馬宇並沒有停止,而是揮舞著佩劍,殺死一個又一個站在他身邊的人。
這些被殺的人無一例外,臉上都保持著錯愕的神情,不明白前一刻還好好的,怎麼後一刻司馬宇就暴起殺人。
最後,司馬宇好像是累了一般,拍了拍手,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一隻一萬人的大軍俱都手持武器衝進了大殿,這些人馬衝進大殿後,二話不說揮舞起手中的武器砍殺著一位位的大臣。
這期間,葉軒一直都靜靜的看著司馬宇表演,直到司馬宇殺死最後一個人,停止了殺戮後,葉軒這才站起身,麵帶微笑,拍了拍手掌:“殺得好,殺得好啊,司馬宇,你這倒是幫朕省了很大的功夫啊。”
“陛下,你這是何意?莫不是瘋了?”這次換成司馬宇一臉的懵逼了,他就想不明白了,他殺了這麼多葉軒的心腹,葉軒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司馬宇,我想問問,你究竟是如何得知這些人是我的心腹的?”此刻葉軒倒是不急了,他不介意在司馬宇臨死之前跟司馬宇玩玩貓戲老鼠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