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葉軒的臉色變了變,一陣怒氣湧上心頭,他也是著實沒有想到,他身為皇帝,竟然連這點自由都沒有,看來,這比係統所說的還要嚴重啊,這已經不是權傾朝野了,而是將他這個皇帝當做傀儡一般的囚禁了起來。
“若是不能出去,還怎麼設法殺死丞相!”葉軒眼珠子轉了又轉,憑他一己之力是不可能鬥得過手握重兵的丞相的,眼下得要知道還有什麼人忠於他,才能開始布局,隻是現在連出去都受限製,又怎麼接觸其他人呢。
“有了。”
突然,一道靈光從腦海中閃過,計上心頭,葉軒瞬間有了主意。
隻見他走下床榻,看似漫不經心的踱步,眉頭緊鎖,頗有些憂慮。
他這幅樣子落在趙河眼中,還以為是這位皇帝在思考他說的話呢。
其實不然,葉軒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到了一處櫃子前,瞄準櫃子內的一樣東西,以迅雷之勢,速度的抄在手上,然後整個身體超前一撲,瞬間在趙河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來到了趙河的身後,手中的東西死死的抵在趙河的脖頸間。
“不想死的話就別出聲。”手握利器,葉軒低聲在趙河耳邊說道。
感受到脖頸間的尖銳之物,趙河臉色大變,驚恐至極,忙不迭的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示意自己不會出聲。
“張開嘴巴。”葉軒接著吩咐道。
趙河不想死,他知道若是不老實聽話,這皇帝手中的利器下一刻就會狠狠的刺進他的脖頸,帶走他的性命。
這般無奈之下,趙河隻得聽從葉軒的吩咐,張開了嘴巴。
就在趙河張開嘴巴的瞬間,葉軒在趙河看不見的死角處,隨手抓了一個圓不隆冬形似藥丸的東西塞進了趙河的嘴中。
處於習慣使然,嘴中突然多出了個東西,趙河吞了吞,瞬間便把那東西給吞進了肚子中。
“剛剛給你吃的是一枚無色無味的毒藥,這毒藥每十天發作一次,若是沒有我及時的給你解藥,你就會先耳聰失鳴,眼神渙散,然後全身開始發癢,會讓你抓到血肉都出來為此,接著還會嚐試到萬蟻噬心之痛,最後會皮膚潰爛,七竅流血而死,此毒藥的解藥你也別想著去找禦醫調配,這解藥隻有我有,別人是調配不出來的,隻此一家,別無分號,想要活命的就聽我的吩咐行事,十天之後我自會給你解藥,否則,十天之後你就等著嚐試我說的這些後在死去吧。”
人性都是自私的,沒有人不想活命,尤其是位高權重之人,這種人往往將生命看得比誰都重要,趙河身為總管太監,文武百官見了都得恭敬對待,不敢得罪分毫,久而久之之下,這種人往往不願意放棄現在的一切而去選擇感慨赴死,有些人沒有背叛你,隻能說明背叛的籌碼還不夠,而現在趙河卻有了背叛的籌碼,命是自己的,丟了性命可就什麼都沒了,葉軒相信,趙河不會傻傻的選擇對丞相忠誠而去死。
果不其然,趙河的反應正如葉軒預料的一般,被嚇得麵如土色,點頭不止:“是是是,我一定都聽陛下您的吩咐。”
“放心,隻要這十天之內你老實聽話,我保證十天之後你還是位極人臣的太監總管,否則後果你知道的。”打了一棒給個棗的道理葉軒還是懂的,反正隻是空口支票而已,等十天之後他除了丞相,徹底掌控了這個國家,是生是死,還不是他的一句話嗎。
趙河在心底也有想過他吃下去的到底是不是毒藥,但他不敢賭,哪怕有九成的把握他也不敢賭,因為一旦賭輸了,他的命也就沒了,他怕死,比誰都怕死,忠誠什麼的在與他的性命相比的情況下,都可以去死,什麼也沒有他的性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