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麼會喜歡女人,更何況還是皇上的女人。”,她也沒想過要他們給她什麼好臉色,自己在這裏也不會待得時間太長,現在唯一目的是要搞清楚謀反之事。
“進宮幾年了?”納蘭夕隨意的問道。
“回小主的話,一年了。”怪不得,看不懂宮裏的人情世故。“小主,這幾天天涼,吹風容易感冒,還是早些回去吧。”
感冒?!對啊,感冒了鬱離就不會要她侍寢了。一本正經的對她說道“小月,你太聰明了。”說完急匆匆的回去,要趕緊在日落前感冒,不然就來不及了。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小月,“春季易感冒難道不是常識麼?小主,等等我。”
回寢後,納蘭夕立馬洗了個涼水澡,雖是春天,也受不了這麼冰冷的水,她生生的打了個冷顫,還是堅持著泡了一個時辰,上來時又不著衣物的站了一個時辰,再是強壯的人也是忍受不住這般虐待。兩個時辰後她已是哆哆嗦嗦。“小,小月,快請禦醫。”
“皇上。”禦書房內,鬱離正在批改奏折,這些天滄州那邊有旱災,問題很是棘手。一個太監慌張的跑進來,和昨天那個有過之而不及。涼涼的瞥了他一眼,後者立馬跪在地上,“奴才該死。是,是暮小主。”小太監捉急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
“怎麼回事?”蹙眉,語氣中帶著他也沒有察覺的緊張。
“發高燒了。”太監呐呐道。
“請禦醫了嗎。”鬱離咳了兩聲,平複了一下心情。
“禦醫已經去了,說是染了風寒。”
“知道了,下去吧。”回想起昨夜唇角的柔軟,鬱離莫名的焦躁。
起身踱步在房中,略一沉吟後,“來人,擺駕蘭殿。”
蘭殿。
“小主,皇上來了。”小月慌張的跑進來,向躺在床上的納蘭夕傳遞消息。
“嗯。”納蘭夕扶額,有氣無力道。沒想到冷水澡的功效這麼強,沒了內力驅散寒氣,她整個人蜷在被子裏,被窩裏卻沒有一絲熱氣,頭還一直在暈。
“愛妃,感覺如何了?”抬步進門,便看到納蘭夕隻露了個搭著毛巾的額頭在外麵,
“皇上,恕臣妾不能向您請安了。”納蘭夕在被窩裏甕聲甕氣道。
“無礙。”鬱離走過去坐在床欄前,嘴角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愛妃昨晚還好好的,今晚怎麼突然就得傷寒了?”
“可能是最近天氣多變,臣妾一個不小心就吹了風。”頓了頓,“皇上,恐怕今日臣妾不能服侍你了。”吸了吸鼻子,語氣中帶著愉悅。
原來是為了這個,所以才把自己弄成這樣?挑眉,看著眼前這個擁有和納蘭夕同樣的眼神的女子“可是朕今日就想留宿在這,愛妃忘了昨晚朕說過什麼了?”
“啊!”納蘭夕猛的掀開蓋著頭的被子,小心肝猛地顫了顫,像是三月冰水滴在了心尖尖上。料到自己的反應過激了。“皇上,臣妾得了傷寒,要是將病傳染給了皇上,臣妾就是罪無可赦了。若皇上真的無處可發泄,臣妾推薦你去俞妹妹那裏,她可是日盼夜盼望穿秋水的等著皇上呢。”俞賢惠,別說我沒幫你,我可是拚了老命在舉薦你,算是還我那天害了你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