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蓋看著同樣一臉蒙蔽的吳清雨,傻眼道:“她又怎麼樣……,不對,這個女人怎麼把所有的注都押在了12。”
345,12,大。
而大小下方壓著的指定骰數正是翻倍率最高的押注,1賠150的翻倍賠率,而壓中的幾率幾乎為零基本沒人會壓,就算是賭術高手也不會輕而易舉的破壞這個潛在的規定。
然而此刻,12的地方正擺著一堆注碼。
此刻,馬蓋眼神順著吳清雨的身後,那堆籌碼顯得格外刺眼。
“看來你也發現了,她押中了,撇開別的賠率,光算1賠150的賠率,一共50萬,賠7500萬。”
吳清雨這時也清醒了過來,就在押注之前她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道聲音,讓她神使鬼差的做了這個決定,她美眸不自己的看向了張楚。
一種女人天生的第六感正在告訴她,讓她下意識做出這些事的幕後之人絕對是他。
張楚那自信的宣告,與燦爛的笑容壓的馬蓋感覺到窒息,他滿頭溢出著冷汗,不過回想著吳清雨與張楚之間的關係,頓時興奮叫道:“那又怎樣,就算我全賠給她,你也不是,別跟我說你跟她才認識不到一個小時,她就會幫你還債,還不上梅德的錢,你也是死路一條。”
張楚搖了搖頭:“不不,你還不上,可以說,在你大喊大叫的時候你就該知道後果。”
等張楚一說完,賭桌這邊也響了聲音。
“艸,我說怎麼今天的賭局那麼詭異,原來是你小子開的宰羊局。”
“不行,必須還錢,梅德這裏的規矩我比誰都熟,自己開的宰羊局被發現,通賠!”
……
馬蓋身子一顫,他太在意整死張楚了,才想到這裏是哪裏。
月未央,裏麵除了賭鬼就是些有錢有勢的家夥,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宰羊局可以開,但絕對不能說破,不然後果自負!
馬蓋不死心的看著一雙雙冷眼,驚慌失措的喊道:“不是的,你們可千萬別聽那小子胡說!而且這點錢我賠得起!”
張楚自然知道馬蓋說的是托詞,小小的馬家還沒到那種隨手拿出一兩億讓自家少爺拿去胡霍的地步。
張楚的目光看向馬蓋背後忽然出現的身影,淡淡道:“他當然賠不起?一個三流家族都算不上的馬家,就算大少爺也賠不起加起來超過一億的額度,是吧,梅德。”
梅德陰狠的眸光盯著張楚,咧嘴一笑,可以說凡是開宰羊局的都給了梅德不少好處,可惜,梅德很清楚接下來他該怎麼做。
“不愧是五年前被稱為狠人的張家棄少,來人啊,給我把馬蓋的手腳全部打斷掉,記住下手分寸點,我還要留著他一口氣去馬家要債呢。”
“是!”梅德背後兩個西裝大漢虎目盯著馬蓋滿是寒意道。
“不要啊,梅老大,我能還的了錢,求求你,饒了我吧!”馬蓋驚恐的看著兩人,一股惡臭從他的下體傳了出來。
兩個西裝大漢麵色如水,充耳不聞,他們早已經習慣處理這種事後再哭喪著臉,褲子裏全是s尿的傻比玩意。
嘎啦!嘎啦!
清脆的骨裂聲響徹整個賭場,兩個大漢毫不拖泥帶水的用鐵棍打斷馬蓋的手腕與腳腕。
“啊啊啊啊!!”馬蓋慘烈的痛叫跌宕起伏,臉色蒼白,汗水與眼淚將他全身打濕成水人,在疼痛中暈死與醒來,反反複複數次。
張楚默然的看在眼中,因為這是馬蓋自己選擇該付出的代價和後果。
吳清雨捂著小嘴,香肩直顫,無法直視這令人頭皮發麻的一幕。
大多人臉色也是陣陣發白,特別是張楚這個宰羊局的賭桌更是沒人敢說句廢話,他們都明白梅德此舉其中的另一層含義。
“錢,我會還的,這裏是月未央,規矩就是規矩,不過我梅德可不希望還有人會得到這樣的下場,到時候也別說老子沒講什麼情分!”梅德環顧四周,眼中寒意環繞,偌大的賭場,魚龍混雜,一旦他出手,必須下狠手,才能穩住他在這裏該有的地位與身份。
“梅老大說的對,規矩就是規矩,這小子他是活該,如果他家裏不還錢,我們都會響應月未央的!”
“對,就是,在這裏賭錢,不管有沒有詐騙,一旦被發現特碼就是自己作死,傻比!”
……
不少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紛紛響應梅德,在他們看來,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在月未央,規矩才是一切。
“好了,張大少爺,接下來該說說我們倆之間的事情,你不會真覺得那個小姑娘會幫你還債吧,如果你現在能還的了一千萬,我就大門敞開放你出去。”梅德可沒想過那麼輕鬆的放過張楚。
可以說,是張楚這隻披著羊皮的狼故意來到這個宰羊局逼著他廢了馬蓋,要是這麼輕易的放過張楚,那他梅德的名字還真是要倒著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