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諾兒,不要以為自己拿個鋼琴獎很了不起,你隻是個賤民,孤兒!”蘇涼諷刺的話語似針一樣刺入我的心。對啊,她是高高在上的市長女兒,而自己,隻是一個被父母拋棄的孤兒而已。從出生就沒有爸爸,媽媽在6歲時和別的男人離開了她,自己在孤兒院了生長了6年,終於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便離開了那兒獨自生活。接受社會的讚助上了學校,苦熬幾年,終於讓我拿到了這個鋼琴獎。手裏的水晶獎杯閃閃發亮,無比耀眼,可上麵卻映照出蘇涼的惡毒麵孔,讓人發寒。
“蘭諾兒,隻要你把獎杯給我,我就放過你,不然,就像上次那樣被我整!”蘇涼向躲在牆角的我伸出手來。我死死抱住獎杯,看著她說:“不行!蘇涼你可以打我罵我,但是這個獎杯我不能給你!”這可是她15年來唯一的榮譽。蘇涼怒目一瞪:“你居然不聽我的話!快給我。”說著伸手向我懷裏的獎杯,打算把它搶走。爭奪間,蘇涼手一滑,我由於慣性向後倒去,頭重重的砸了一下牆。身子順著牆滑下,留下一條血痕。蘇涼驚慌的看著我倒下,轉身便跑:“不是我幹的!”
而我緊緊地握住手中的水晶杯,緩緩地閉上了眼~
“舞兒,舞兒,媽媽來捉你了喲!"一個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猛的睜開眼,卻看見周圍是一片潔白的花海,自己這是在哪?我站起身。“舞兒,你在哪?”那個聲音又出現了,我朝那方向看去,是一個白衣女人,眼睛上蒙著一張白布,正向四處摸索著,應該正在和那個叫舞兒的在捉迷藏吧。可是...我環望四周,除了我和她沒有別人啦。忽然,我衣服被扯了一下,我回頭,“哇!”我驚呼,她是誰?一頭亮麗微卷的紫發被分成兩束綁起,粉嫩的臉蛋帶有梨渦,挺鼻,櫻色唇,汪汪大眼裏透出一絲金棕色,淡眉,一身的淡紫連衣裙襯的她無比優雅可愛,而那白皙的手正扯著我的衣服。我問:“有事嗎?小朋友!”對她還小,應該11歲左右。她沒說話,扯我衣服的手改成拉住我的手,拉著我向前走去。
走了一小會,她停在一個女孩身邊,那個女孩靜靜的躺在花叢中,如果不是因為地上的血跡,我真以為她睡著了而已。可是...那地上的女孩和拉著我的女孩居然長的一模一樣,連穿著打扮都一樣。“我叫池舞,和媽媽躲貓貓的時候被人砸到了後腦,然後就回不去了。”她的聲音軟軟的。可回不去了什麼意思,“就是我靈魂出竅了,回不到身體裏了。”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哦~靈魂啊....“什麼,靈魂!”我驚呼。“恩,也許你出現在這就是因為天意要我離開,你也許可以進去。”她的大眼睛看著我說。我不笨,一下子就明白,我,死了,來到了這裏。“我不要求別的,隻要你照顧好我的父母親。”這時,一道光出現,“我得離開了!"光芒一閃我失去了知覺。
好痛,頭好像爆炸一般的疼。我緩緩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紫色的床帳,從床上爬起,看向四周。紫色的牆,紫水晶吊燈,書櫃書桌....視線轉到一麵大鏡子前,一個熟悉的麵孔闖入視線,是那個小女孩。我起身,向鏡子走去,鏡中人也向我靠近。這個..該不會成真了吧,我,重生了?“舞兒!”一個驚訝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剛轉過身,就被攬入一個溫暖的懷中。“舞兒,頭還疼不疼啊,那裏還有不舒服嗎?”那人一放開就問這問那,關懷聲不斷,我心裏湧入一股暖流。這個人不就是那個白衣女人嗎,真的成了我媽媽?“舞兒?舞兒?”她看我出神,說:“哪兒疼嗎?”我這才發現她說的是日語,而我也是,我該不會重生到日本來了吧!"沒有。”我回答,她這才鬆了一口氣,說“我去給你拿些粥來。”在我額頭落下一吻便離開了房間。我不由得一笑,有母愛真好。我在房間走著,發現房間很大,很漂亮。我沒有原來的記憶,便去到書桌前找,希望有日記可以讓我知道從前的事。日記沒找到,倒是找到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裏麵有一塊軟軟的海綿,上麵有三顆蛋
。蛋!我不由得瞪大眼睛,我該不會重生到守護甜心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