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殤(2 / 2)

——可是,他明明很清楚,沒告訴小遲自己的身份,這根本不是他的錯。

“是的,可是不知何事。所以,我隻有等。”楚青衣乖乖的回答著,生怕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小丫頭下一句又說個什麼令他為難的話來。小遲輕笑:“可是,我喜歡找上門去。順便可以嚐嚐美酒,賞賞百花,豈不更好?”

“不急,有時間。眼前要決定的是,即然沒有其他線索,我們是否應該回去了?”

“那麼,好吧。”

兩個人,相偕而去。一大一小,一嬌俏一瀟灑,白衣淡雅,紅衣似火,卻又該死的和諧。

……

寒月宮,燈火通明。

“被殺的,又是我們的人?”很冷的女音,如冰。

一個女人,珠花滿鬢,神情冷酷,兩眼射出的光,如貓,詭異。

廳中央立著的一人,咬了牙答,“是的,屬下辦事不力,向宮主請罪。”

奇怪的是,那個人,居然是一個男人。百花宮的宮規,什麼時侯變了?沒有人知道。

半響無語,冷音再起:“辦事不力,又死傷同門,你自己說,該當何罪?”

廳裏的那人臉色發白,冷汗直流,呆了呆,不複言語,舉起右掌,毫不猶豫的當空擊向自己的天靈蓋。他的手掌,平實有繭,此時,更是運足了十成功力,掌力呼呼有風,如是拍實了下去,當場即死不說,腦袋也定將是成為碎骨一堆。

暮然間,白影一閃,一條水袖擋下了下擊的掌力。而後,玉手輕翻,那當空下擊的右臂軟軟的垂了下去,動也不能再動。旁邊,有一個人輕聲喝道:“二宮主好功夫。”

再看廳上,不知何時,已是憑空多了一個人。一個很是年輕的男人。

聽罷這一聲讚,寒月宮二宮主嬌笑連連,輕描淡寫的回了去:“向護法過獎,這不過是隨手一招,比向護法相比,又算得了什麼。”轉頭看向廳子正前方,雲淡風輕的聲中夾著絲絲的冷冽與殺氣:“此次事出有因,萬領主罪不至死,但活罪難逃,自去刑堂領五十大板吧。說罷,看向那廳中猶呆立不動仍在愕然中的萬領主,語氣加重,“還不謝過大宮主不罰之恩?怎麼,立著不動,還是真想等死不成?”

“屬下謝過不殺之恩。先行告退。”不愧是一個漢子,即便是在如此情況下,也猶能保持如此氣度。

再看廳中,寒月宮二宮主走向前,附身在那滿鬢珠花的大宮主耳上輕輕講了一些什麼後,終是始得那大宮主的臉色有所緩和。一時間,廳中,眾人皆散開了去,徒留這一室空空蕩蕩的大廳。

……

又是雨夜。客房內。

小遲與楚青衣一站一坐,卻均是低頭不語。小遲的神色還是調皮的,兩個眼睛隨著楚青衣上下滴溜溜的轉著。猛然間,眼珠一轉,隻見小遲纖手一翻,雙掌當胸推了出去,直打楚青衣。千斤掌力,赫赫有風,擊向楚青衣,封住了他周身穴道。

聽風而動,楚青衣本是坐在桌前的身形平空上升,然後一個漂亮的空中鵒子翻,身子居然是坐在了床上。小遲停了手,笑顏如笑:“好,好玩。”

——原來,她居然是在試楚青衣的身手來玩。

楚青衣瞪向她:“我不好。”

小遲一探舌,小小的臉上滿是嬌笑。令楚青衣的氣頓時再也生不起來。

窗外,夜色裏,有人拍手:“姑娘好功夫,好身手。美人相伴,楚老大好情調。”

——房門。沒有人開,也沒有人敲,而這門,卻是不動而自開了。

聽到這個聲音,楚青衣本是無奈的臉頓時笑了,而後,再複大笑了起來。

這個人是誰?令楚青衣如此開心?如此的——高興?

——外麵,無人。

雨,還在淒淒的下。雨打窗欞的輕響,一點,一點,滴滴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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