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年陪侍在皇帝身邊,大部分業務時間,他都用來修煉各種霧戰大陸版的“辟邪劍譜”、“葵花寶典”,以求用他那殘缺不全之身為大夏皇室作最大的貢獻,大夏朝身殘誌不殘的“勵誌老狗”。
趙金牛的聲音回蕩在雪地裏,“如果我贏了,老羅你放他們走,不得再為難他們;如果我輸了,我會讓他們乖乖和你們去帝京長安城,我也將以死謝罪!”
“不,叔叔,侄兒不要你去死!我們就算拚將十萬頭顱血,須把乾坤力挽回,趙家不能沒有叔叔,你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趙翎第一次如此激動,近乎於歇斯底裏,他已然把這個以前從未謀麵的叔叔當成親人,同出趙家一脈的光榮與夢想,那種世家大族與生俱來的豪邁都化在他們的血脈裏,成為一個家族的基因。
“翎兒,我願意以我的血來捍衛趙家的榮耀,可人家羅王爺未必有膽量和我決鬥,誠如他所說,我隻是一介亡命之徒,而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
趙金牛那帶有戲謔的口吻說出來,羅文遠真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也許這叫“無地自容”吧!
“叔叔,我和羅王爺決鬥吧!”
全場一片笑聲響起,隻有趙翎手下的那群美女戰士們,沒有笑反而每個人都有淡淡的哀傷。
如果少主趙翎在決鬥中死去,她們也將追隨而去。
不僅僅因為他是趙家嫡孫,更因為他關心她們,沒有把她們當成手下,而是當好妹妹來疼。
他甚至挺身而出保護她們,讓她們很感動,美女戰士也是女人,少女總有懷春的時候,危難見真情,這種情感會在主仆感情之上添加一種靚麗的顏色。
那是愛情的顏色,在邊城的雪地裏,愛情讓空氣中有梔子花的味道。
“翎兒,你不是羅王爺的對手,不要去冒險了!”趙金牛對趙翎耳語道。
“叔叔,我如果敗了,你就帶她們走,哪怕帶她們到敵國蒙金汗國去,我不想她們跟著我去死,她們還如此年輕,花一般的季節,不該陪我這個落魄的公子命喪黃泉。她們不僅應該活下來,叔叔您要答應我給她們找到好的歸屬。”
那群小妮子們聽到少主已經在托付後事了,紛紛跪倒求他不要去決鬥。
此時,羅文遠早就看不慣了,再這樣下去,一場圍獵行動就要成為趙氏孤兒的獨角戲了。
羅文遠大聲道:“本王答應決鬥,不過我不和小娃娃比武,傳出去本王威嚴何存?而且到時候傷了趙翎,皇帝也會怪罪的,皇帝讓我將他押解進京,可沒有說讓我運送一具死屍去帝京啊!”
趙翎剛才太激動,用力過猛,一股劇痛,他大叫一聲,丹田附近流出鮮紅的血液,血流不止。
忽然一道白光在丹田處乍現,在一旁的美女戰士談月看得目瞪口呆,趙金牛也目睹了全過程。
畢竟薑還是老的辣,他在片刻的沉寂之後,為侄兒把了脈。
他楞了一會兒,拉著侄兒的手,大聲道:“翎兒,你果然是一個武學奇才,叔叔還真是小看了你,看來我趙家複興有望了!我和羅文遠老家夥的遊戲也該收場了。”
“武學奇才,叔叔你開玩笑吧!我的丹田被廢,已經沒有習武的可能了!”趙翎黯然地問道。
“翎兒,叔叔待會再和你說這個事。”趙金牛神秘地說道。
“叔叔,那你和羅王爺玩什麼遊戲?”趙翎說出了第二個疑問。
趙金牛笑道:“翎兒,稍安勿躁,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我已經拖住羅老賊足夠的時間了,老羅的人也快來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