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不是一般的大家大院,從他們的飯桌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上官淩等人落座之後,桌子上擺放著的精致的美食,都在告訴這些人,這個家到底是多麼牛。
袁子山和司馬俊是見過世麵的,他們兩個一看這個飯菜的準備,心裏立馬對唐門有了不一樣的認識,心裏暗自佩服。上官淩因為自幼就被送到山上去學藝,所以,對這些東西不清晰,但也覺得是很豐盛的酒席。
“好了,諸位,都不要看了,我們開始吧。因為我淩兒的胡鬧,給各位帶來了不便,今天老身就用薄酒一杯,給他賠不是了。”
姥姥都說話了,這些人趕忙附和,一頓飯就這麼開始了。開始的時候,大家吃的比較拘束,畢竟很多事情,很多疑問,相互之間都沒有解開,氣氛十分尷尬。
“淩兒,你還不給諸位賠個不是?”姥姥說話的時候,發現唐三公子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一個人,就是石妱琪。姥姥看看兩個人,發現石妱琪的眼光一直在上官淩身上,便說了一句,提醒一下唐三公子。
“來,上官公子,袁公子、司馬公子,各位姑娘,我唐淩無意之失,給各位造成了不便,還請多包涵。我先幹為敬。”
眾人一看,也都幹了。重新落座後,姥姥就問袁子山了。
“袁公子,你詳細給我說說,你身體毒發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呢?”
“姥姥,您喊我子山就行。”袁子山說,“每一次都不一樣,以前的時候,我每次發作就覺得骨頭裏麵就跟有千萬隻冰針在刺自己,又寒又疼;後來發作就覺得如冰刀砍殺一樣,一刀刀在自己身上劃著;最近因為吃著聖君的藥,沒有發作,隻是偶爾會覺得心口有如有一把火把似的,在烤著心髒,感覺十分的怪異。”
“這說明你中的是沁骨寒,隻是他在裏麵給你加了其他幾味毒藥,我還需要慢慢看。”然後姥姥轉向了楚怡,“丫頭,你呢?”
“姥姥,我和子山不一樣,我就是一直覺得胸口有一把冰刀樣,一點點在心髒上劃,那種疼,真的是痛徹心扉。”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的毒和子山不一樣,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的毒藥比子山的還難解。”
說著,姥姥又看到了靈煙,然後微笑著對她說:“你是靈煙姑娘吧,能說說你的毒是什麼樣子嗎?”
當姥姥問道這裏的時候,一下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因為這裏麵誰都不願意提及的那個事情,卻不得不再次被提起來。
“姥姥,是這樣,那個……”上官淩剛想說,就被靈煙製止住了。
“上官公子,我自己說吧。姥姥是這樣的,我自己中毒我不知道,隻是他們說我發作時候,會成為吸血惡魔,而且也因為我,死掉了好幾個人。另外,我對以往的自己,都記不住了,腦子一片空白。”
“原來這樣,好孩子,別怕,姥姥給你解毒,一定會讓你變好的。”唐門姥姥說著,又溫情的看了靈煙一眼。
“姥姥,靈煙這個是什麼毒呢?”
“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洗髓散,應該還加上了一些西域的控魂術,現在我不確定,一會吃完飯,我好好給三位診斷一下。”
後麵大家吃的都很快,一時間氣氛就低沉下來,每個人都想著自己的心事。石妱琪今天已經一句話沒說了,不隻是今天,這段時間,她都顯得出奇的安靜,和以前一直爭吵的她,有了很大的不同。
唐三公子一直盯著石妱琪看,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石妱琪好看,喜歡上了人家。石妱琪發現了他的眼睛,也故意裝作沒有看到,慢慢的將頭扭向了一邊。
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大家都知道要做什麼,誰也沒有客氣,本來姥姥也先給袁子山看,但是他死活不肯,最後大家讓來讓去,還是楚怡先看了。
姥姥搭著楚怡的脈搏,久久沒有說話,半天,她說了一句,“這個王八蛋,竟然用這麼陰損的毒藥。”
“姥姥,怎麼樣,他的毒是不是可以解?”袁子山焦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