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蘇芷珊站在向陽的窗口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抬頭看看太陽,啊,起得似乎有些晚了,還好最近比較閑。
“小姐,姚姑娘來了。”茉曉一路小跑到蘇芷珊身邊,似乎很急的樣子。
蘇芷珊發出一聲疑惑地聲音,頓了頓,便要茉曉將她請進來,又吩咐她去買些糕點。
姚蓴走進來,麵色上很是驚慌,手裏還緊攥著一封信,“蘇姑娘,你說你會幫我的……怎麼辦……”
“怎麼了這是,”蘇芷珊拿過信拆開,看著看著眉越皺越深,隨即又展了開來,對她揚了揚手中的信,笑著說:“不就是一封信嗎?又不是直接來找你了,何必如此緊張害怕?”
姚蓴看著一臉笑意的蘇芷珊,臉一下子就紅了,支支吾吾的說:“說得……什麼話啊……她……在信裏……都說……還要再與我比試……而且她……家世那麼好……我卻是什麼也沒有……肯定會緊張害怕的啊……”說到最後,還小聲啜泣起來。
蘇芷珊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姚蓴,歎了口氣,走上前去拍拍她的肩膀,“好了,我不是說過要幫你的嗎,還怕什麼,還有你的高冷形象呢?”
蘇芷珊心裏很是無奈,當時初見姚蓴覺得她遇事很是冷靜,可現在一看,哭得梨花帶雨,還隻是因為一封算不上恐嚇信的信,蘇芷珊在心裏隻想仰天長嘯,這都什麼鬼!
姚蓴沒反應過來蘇芷珊的最後一句話,硬是愣在那裏,抽也不抽了,僅留下臉上兩行淚痕。
“怎麼了?不哭了?”蘇芷珊笑眯眯的看著姚蓴。
姚蓴胡亂擦擦臉上的淚,勉強撐起一絲笑容,算是對蘇芷珊的回複,沒事了。
蘇芷珊再三確定她的情緒有所好轉之後,便開始說這次挑戰的對策,?“給你的這封信呢,隻是想要嚇唬嚇唬你罷了,想讓你由此不敢再與她作對,也是在間接的威脅你,讓你在下次比賽中輸給她。”
姚蓴看著她,眼神充滿希望。
蘇芷珊繼續道:“雖然是這樣說了,可她心裏最希望的應該就是你看了這封信,害怕的不敢赴約,這樣她就可以不戰而勝,在眾人麵前說你膽小怕事,害怕這次比試,接著她就又可以恢複她原來的氣勢。不過,你根本不需害怕什麼,而且你不僅要去赴約,還要在比試中做的更好。”姚蓴一想到有蘇芷珊在後麵給她撐腰,心裏的不安也少了許多,可又想到趙婷玫仗著家裏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不免仍有些擔憂。
“可如果她在比試中做手腳呢,那最後得意的不還是她嗎?”?蘇芷珊對她一笑,作為二十一世紀新新女性,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沒想到呢,畢竟也看了那麼多宮鬥劇,也親身體會過職場鬥,這點小打小鬧又算的了什麼。
“你都想到了,我怎麼會想不到呢,”蘇芷珊一想到初見姚蓴時,聽到周圍的人們口中所談論的,心裏越發期待之後的比試了。
姚蓴沒有想太多,看到蘇芷珊如此得意的神情,想必是有了好對策,悄悄鬆了口氣。
這個事情心裏有底後,姚蓴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全心全意去鑽研所要比試的菜品。
隔天,蘇芷珊和姚蓴兩人便喬裝打扮上了街,姚蓴說她要采購比試所需的原料。
正好蘇芷珊也有些事,便用陪姚蓴一起的借口,甩了茉曉和謝恒。
“穿男裝的感覺也挺好的嘛!”蘇芷珊唰的一聲展開手中的紙扇,掩著自己的嘴唇,對身旁同樣身著男裝的姚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