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來,窗外的天仍是那般的湛藍,隻是冰塊卻不在自己的身邊,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怎樣?
一想到他會與另一個人共賞美景,同床而眠,心便悶悶的,疼疼的,委屈的止不住的想落淚。
師傅,為何你還不來呢?
來救救靈兒吧,不然你的徒弟,可是要再禁不起這般的生離的疼痛。
仰頭,望向天空,感受著那刺目的光線,讓她刺激自己,讓自己清醒。
卻不知,身後一位絕美的男士,示意玉兒先退出去,慢慢的站在了她的身後。
慢慢的擦了擦兩腮的淚水,輕輕的轉頭。
眼睛突的睜大,竟看到了師傅!
仍是那般笑的出塵!
不敢相信的再度揉了揉眼睛,竟真的是他!
“師傅。”靜靈一下子撲了過去,眼淚順著兩頰再度止不住的滑下,為了不讓娘親擔心,總是強忍著,如今看到師傅,倍感親切,一腔的委屈,一下子傾瀉了出來。
“喂,我說,你這是怎麼了,幾個月不見而已,這麼想念我?”美男笑笑的輕輕撫摸了下靜靈的發絲,疼惜的為靜靈輕擦著那晶瑩的淚水。
“師傅。”忍著抽泣,慢慢的抬起了頭。
“你看你,真不懂得照顧自己,這麼消瘦。”疼惜的看著靜靈,收起了笑容。
“師傅,你可來了。”靜靈拉了師傅坐下,再不如以前的開玩笑,直入正題。
“到底是怎麼了?”白軒,輕輕的一甩長袍,瀟灑的坐在凳子上,仍是那麼的俊逸非凡,隻是臉上稍稍的有那麼點倦色,想是趕路趕的吧。
“師傅,靈兒的夫君,竟一下子不認識靈兒了,而且還,還娶了另一個女子,似乎對她如以前對靈兒般的疼愛,這到底是什麼邪術?靈兒查了那麼多書,竟一點頭緒也沒有。”靜靈急急的簡單的訴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你是說他把對你的情,移到了她人身上。”白軒略皺了下眉,理解了靜靈的意思。
“是呀,師傅可是聽說過嗎?”
“為師倒是聽說過一種奇藥,能讓人移情,若是另一個人的血與這藥和著喝下,便會瞬間遺忘過去,把這情,移到滴血之人身上。”白軒沉吟了片刻,想了起來。
“可是真有如此的藥嗎?”靜靈有點不相信的張大了嘴巴。
“那是,為師我新認識位朋友,便有這樣的藥,我們可是比賽,看誰的藥厲害,結果他亮出了這門怪藥。”
“那師傅,可是知道怎麼解嗎?”靜靈一聽,冰塊的症狀似乎與這藥的症狀相似。
“看你急的,為師可是連杯水都沒有喝呢,妄我不吃不喝的趕了那麼久的路。”白軒心下稍稍有了底,便又開起了這徒兒的玩笑。
“師傅,看你說的,這能不急嗎?”靜靈想說卻說不出口。
“是呀,是要急,自己的夫君此是可是暖香在懷呢。”微微看了看靜靈,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
靜靈一聽,臉又一下子沉了下來,可不是嗎。
“不過,我可是聽說,若是吃藥之人心裏真的裝了愛人的話,那可是再不可能與人同房。”白軒,慢慢的品了口茶,繼續說道。
“什麼,師傅,你說的是真的?”靜靈一下子幾步走到盡前,拉了白軒的衣袖,急急的,欣喜的問著。
“是呀,這藥要是一般人吃了,肯定會下藥之人,死心塌地,隻是,若是受害人心裏已經有了摯愛,那是萬萬不能與她人有夫妻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