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頓完一切,司徒飛星從儲物戒指中祭出一土黃色的葫蘆,記得這葫蘆叫:如意葫,乃一上古輔助靈寶,本身無攻擊性也無防禦性,唯一的用處就是能裝東西,比如酒,藥水、泥沙之類的。
原來司徒飛星還是念念不忘當年的百萬年的鍾乳液,根據乾坤洞府的結構圖,有一條密道可以直通那鍾乳洞,但是由於修為不夠一直無法抬起那密道口的大青石,現在金丹中期了,似乎可以再去一試了。
現在的司徒飛星風遁術使得爐火純青,腿不彎,肩不晃一飄而逝,瀟灑至極。到得密道口。默運全部靈力,千斤大青石竟然被一隻手抬起,此時司徒飛星也顧不得自己力氣會有故此之大了,順著密道一路行來,果然盡頭有一二尺有餘的大窟窿,司徒飛星小心的放出神識一掃,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大窟窿下麵就是那盛著那鍾乳液的天然大碗。
伸出右手一抓一吸,百萬年的鍾乳液天馬行空似的直往如意葫中鑽,足足持續了一刻鍾的功夫,整個天然大碗中之剩下了薄薄一層的鍾乳液,司徒飛星估計了下,這葫蘆裏至少裝了有三百斤的鍾乳液,還是百萬年的年份,司徒飛星笑了,咧著嘴斜斜的笑著,暗道,以後不愁了,這百萬年的鍾乳液不僅可以提升修為,還能生肌活骨,療傷聖藥。
司徒飛星根據乾坤洞府結構圖的研究,出洞府隻有一條路,那就是進來的路,於是回到乾坤洞府門前望著那扇已經闊別七年之久的石門,感歎著:“七年了,七年了,我回來了,長樂峰!我回來了母親!”
再次運足全部的靈力,體術雙掌按去石門之上,全力施為,轟
一聲悶響後,整個石門光華四射,駭的司徒飛星急速運起風遁術向後漂移了一丈,抬頭仰視石門,隻見石門前方空間處浮現出一仙風道骨的頭像,栩栩如生,正注視著司徒飛星緩緩道:“孩子,你僅用七年有餘的時間就得如此修為,可見你的天賦悟性已經是天才中的絕頂了;但是你雖已經修練了最上等功法,卻是仍須磨礪,修真的第一要則是就殺戮,上等功法要訣隻是殺戮的一種工具,隻有在殺戮中的成長,才是真正的成長,切記切記!”
說完,那光影閃爍的頭像慢慢的消散,司徒飛星心裏暗道:這難道是先祖,為什麼先祖說隻有在殺戮中的成長,才是真正的成長,難道說磨礪就是殺戮,難道修真就是殘酷的殺戮?
來到當初上岸的地方,看了又看,等了又等,還是不見當初送自己來此的魚大叔,本想和它道別下的,可是等待良久不見其身,又不知道怎麼聯絡,想想算了,反正以後還要回來的。
按結構圖所示,出去要比進來容易的多,隻要轉動門前的青獸就有通道出現,司徒飛星按照結構圖操作,果不其然,青獸麵前出現了一個傳送陣,毫不猶豫的一腳踏入,瞬間來到了一個他意想不到的地方,秘密基地的洞穴,原來這個洞穴是乾坤洞府的出口,而且是個單項的傳送陣,怪不得當初在這裏怎麼也找不出什麼不妥的地方。
熟門熟路的來的水潭邊,深深的吸了口氣,終於回來了!心急火燎的全力施展風遁術,其速度飛快,幾息就來到了後山的小青石坪,來到的那刻起,司徒飛星的心就開始往下沉了,這裏那還是曾近李叔和三喜子居住的地方,滿目亂石,洞府倒塌,當年的風景宜人,猶如仙境的地方已經麵目全非,一片荒蕪;唯一剩下的隻是亂石。
司徒飛星越看越是心驚,再次施展風遁術,來到了曾經在南天山脈赫赫有名的長樂山莊大門前,驚!無比的震驚!哪裏還有長樂山莊,哪裏還有寒梅盛景;隻見莊門前的大青石坪從中央像蜘蛛網一樣的裂開,山莊隻剩殘磚片瓦,整個山頭光禿禿,一片灰蒙蒙的,好似淒涼,連鳥獸都不會在這裏停留。這裏肯定是太爺爺與妖族大能發生了一場慘絕的大戰,最後太爺爺被逼……
司徒飛星想到了蒙穀!快速轉身,向蒙穀的方向疾飛而去,風遁術施展到極限,也顧不得什麼飄逸的身法了,就像一陣狂風一樣狂嘯而去,半刻鍾的功夫,司徒飛星來到了蒙穀的入口,又是一驚,大陣被破了!隻見地上還殘留著破損的陣旗,入口通道也是倒塌了半邊;”咻!“的一聲飛掠到穀內,奇怪一路掠來,從神識的探查來看,機關都是好好的,都沒啟動,那為何入口大陣卻是被破壞了呢?
抬頭四顧,司徒飛星呆立當場,滿目的森森白骨,有的甚至被釘在石壁上,半塌的牆壁上,斷骨遍地,還有陣陣的腐臭味,這簡直是一個人間地獄,地上到處是打鬥後留下的深坑,就像是有人用錘子砸出一樣!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司徒飛星雙拳緊握,看著這滿目的白骨,這才七年,這些曾近的族人,這些平時對他恭敬有加的仆人就已經和自己陰陽兩隔了,暴屍在這蒙穀;一張張熟悉的麵孔在眼前閃現,怒喊著:“為我們報仇!為我們報仇!“
司徒飛星雙目含淚,頭上,手上青筋凸顯,雙手由於握拳太用力而在滴血,疼裂的心中無聲呐喊著:“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很多人都是凡人、平民,他們一生隻為吃飽穿暖,他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連他們都不放過,要這樣趕盡殺絕?“疼,心疼,疼的跪伏於地,仰天,欲哭無淚,心卻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