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哪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我又是誰?”突然一幅幅畫麵如電影播放般在我的腦海閃現,實驗室.大爆炸。。扭曲的空間。。一陣漆黑一陣光明,接著就是欲裂般的頭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頭部的痛楚才慢慢褪去,當我恢複常態時身上的白衣大褂早已濕透了。
這裏似乎是遠郊,目所能及之處並無人煙,看看天色似乎是晌午時分,火辣的太陽在正空毫不吝惜地散發它的熱量,地上的草似乎在這種猛烈的溫度下揮發自己的水分。“這裏到底是什麼鬼地方?怎麼連條河都沒有的,在這麼毒辣的太陽底下曝曬很容易中暑的,現在口渴的要命,得找個地方避避暑,要不一會準得虛脫。”盡管我是這樣想的,可是四周除了草就是石頭,連棵樹都沒有,這裏到底是什麼該死的鬼地方?
我看了一下地麵,這裏的草分布有著一定的規律,草顏色有深淺,根據太陽辨方位的方法,西邊的草較這邊比較茂盛而且顏色比較鮮豔,往西去應該能找得到水源。但是我怎麼會知道這些的呢?那大腦似乎不願我回憶什麼,稍有行動就開始隱隱作痛的,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到水源,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還是先放到一邊以後再說。說也奇怪,當麵我放棄回憶之後那隱隱的痛楚就那麼奇怪地消失了。
我也不知道往西走了多久,始終沒找到水源,現在的我是又渴又餓,我的後腦勺和背脊似乎在灼燒,我佝僂著前進,雙腿似乎不受我的控製,它們像是有意識似的自己行動著。“該死!再找不到水源我就要暈倒了。”我感到頭皮發麻,頭殼發昏發脹,這是中暑的前兆,我的舌頭已經是一片枯葉了,嘴唇就像缺水的大地一樣龜裂,這到底是什麼鬼太陽,熱量散發得駭人,我似乎感到我在冒煙,四周的空氣觸碰到我火熱的身體就蒸發開來。
“再往前一點,再往前一點.。”我已經放棄了思考,本能地拖著沉重的身體匍匐前進,但實在是渴得受不了了,慌亂地抓幾把草就往嘴裏塞,快速地嚼著,草的味道我忘記了,或許注意力都放在那草汁帶來的解渴能力上吧。嚼過草之後似乎恢複了一點體力,繼續拖著身體前進,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見到不遠處的森林,但是眼皮卻變得好沉重,視力也開始慢慢地變得模糊,最後是一黑,然後什麼都看不見,什麼也不知道了。
“你醒了。”我恢複意識之後首先聽到的是這三個字,我慢慢地睜開眼但是亮光卻讓我感到一陣不適,淚水湧了出來。
“過去的事就別想了,死者長已矣,生者當勉勵,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裏到時都充斥著死亡的氣息,曆時兩百多年的大漢氣數終究將盡了麼。”
我把淚水擦幹,眼睛終於可以慢慢地睜開了,看來老者誤以為我是因為喪失親人而落淚,剛剛他說道大漢?那是曆史上的漢朝麼?該死,稍有回憶的動作,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敢問恩人尊姓大名,他日若有機會必定相報。”我似乎來到了古代,說話的語氣應該像古代人才不會遭嫌。
“老朽敝姓左單名慈。”
“左慈元放?丹鼎派道師?”我聽到這名字吃了一驚,眼前這位竟然就是《三國演義》第六十八回中“擲杯戲曹*”的迷之仙人左慈?!
“怎麼,閣下認得老朽?”左慈說這話時用手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眯著眼睛打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