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殘酷的刑罰不由身子一顫,一股冷意從腳下竄入心底,“好,就按你說的辦好了,管她是不是。”
“你蠢啊,主子麵前就一口咬定她就是。”
“是,是,是我剛才說錯話了。”
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悠悠地醒轉,黑漆漆地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好似是跌進了一座牢籠。
感到渾身酸痛,動了動身子,才發現手腳都被繩索捆綁住了,而嘴中也被塞了一塊粗布,嗚咽了兩聲,卻是說不出話來,身子也是左右搖晃,像是行駛在路上。
不過就是看到一個買花的小姑娘煞是可憐,趁著奴兒買布的空當,她出來同那小女孩說了兩句,然後就一陣香風撲麵,再就什麼也記不起了。
難道真的是被人劫持了,想到先前奴兒說的城中失蹤人口,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不由心裏一慌,手心沁出絲絲冷汗,看來這些人怕不是劫持那麼簡單,他們說不得正是人販子。
如此顛簸了七日七夜,身子都快要被顛散了架。
若雨白日都是在這遮擋的密不透風的車廂中度過,夜晚才會被拉出來透透氣,然後稍微歇息一兩個時辰接著又是趕路。
本想試著聽聽他們抓自己的意圖,可是那些劫持自己的人卻是個個陰沉著臉,鮮少說話,每日除了吃飯就是趕路,也無法從他們口中探知更多。
就在若雨以為自己快要被這種顛來顛去折磨地快要窒息過去時,他們將她蒙起眼睛帶到了一座營帳。
毫不客氣地將她推倒在地,若雨費了好大的勁才從地上爬起,本來身體調養的已是差不多,奈何身懷有孕不說,一路之上風餐露宿,吃的都是又冷又硬的幹糧,喝的也是涼水,身子又恢複到了以前的不堪一擊。
“城主夫人,一路之上可舒服啊?”
一聲嬌笑帶著無盡地嘲諷,若雨艱難地用雙臂支撐著身子,咬緊下唇抬起頭來,對上那斜坐在狐皮氈上的慵懶的妖豔女子的陰狠的冷眸。
“你找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城主夫人。”
淡淡地口氣帶著一抹堅定,那笑得花枝亂顫地女人輕輕擺弄著垂落在胸前的青絲,瞥了一眼瘦弱的好像隨時會跌倒卻還強硬地與她對視的女子,不由聲音一冷,“歐陽若雨,在本夫人麵前,你少要裝糊塗,怎麼,才個把月不見,你連我碧柔都不認得了嗎?”
碧柔,聽著有些耳熟,看著若雨似乎是再凝眉思索的樣子,一股無名火騰地就竄了上來,感情是這笨女人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作是她的情敵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