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府中侍寢軒內,卻是另一番情形,夜深人靜之時,突然一道驚呼劃破長空,本是沉寂的王府大院中也多了一些聲音。
“春香,你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啊?”碧柔抬起半個身子透過低垂的紗幔吩咐著外間守夜的丫鬟道。心中卻是暗暗有些得意。
老夫人此時正在佛堂中誦經完畢,在丫鬟的攙扶下剛要去歇息,隱隱約約地聽到這一聲聲地驚呼,不由皺眉道:“這是那個不懂規矩的丫頭,這夜半三更地嚷嚷什麼,去,看看是誰。”
而依翠園中各房的女人更是一個個披衣而起,好奇地開門出來一探究竟。
“老夫人,那聲音是從……”那丫鬟臉色潮紅地看了老夫人一眼,又趕緊地低下頭去,好像是有些難言之隱般的。
“說,是哪裏傳出來的。”老夫人沉聲道。
“是……是王爺的侍寢軒裏。”那丫鬟斷斷續續地道。
“哼,又是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叫的竟是這般的……”
那丫鬟遲疑地片刻才低聲道:“奴婢去問過今晚守夜的夏雨,今夜為爺侍寢的是……。是幽蓮小姐。”
“幽蓮?”老夫人驚呼一聲,才想起好像是軒兒要蓮兒今夜侍寢的,可是沒想到這平日裏溫存有禮的蓮兒怎麼也同那些放蕩的女人一般叫的這般大聲。看來明日蓮兒出來之後,要好好地調教一番才是了。
隱忍一股怒氣,老夫人沒好氣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明日裏傳幽蓮小姐到我的房中來。”
“是,夫人。”
那些伺候的丫鬟砸砸舌,紛紛躬身退下。
自然這最是有苦說不出的可能就是幽蓮了,本以為軒哥哥是終於注意到自己了,今夜的侍寢可是她期盼了許久的,刻意的打扮了一番,就連身上的輕紗也是特意選得那質地柔軟,價格不菲的天絲錦,身上更是塗灑了淡雅清香的凝情露。
這一切精心的梳妝,想不到來到侍寢軒得到的第一句話不是軒哥哥一聲溫柔的呼喚,而是魅惑地一聲,“脫衣”
雖然不曾侍候過男人,可是也感覺這一見麵就直奔主題似乎有些早了些。
想到女子應該矜持才會得到夫君的疼惜,幽蓮不由故作嬌羞的扭動這腰肢走到桌案前正在獨酌的蕭若軒身邊,嬌嗔道:“軒哥哥,你壞死了,怎麼人家剛來就……”
怎麼,蓮兒改變注意了,那本王就宣柔兒過來伺候好了。
幽蓮臉色一變,不敢在亂說話,今夜好不容易盼到的機會怎能再拱手讓給那個狐狸精。
貝齒一咬,顫顫地抬起柔荑搭在衣帶上,還未來得及扯開,身子已是落入一個冷冰冰的懷抱中,本就有些緊張的幽蓮更是一個輕顫,紅暈浮上臉龐,低聲道:“軒哥哥,我……唔。”
男子俯下頭將含在口中的烈酒全數度到了女子的嘴中,一股辛辣順著咽喉溜進腹中,四肢都感覺火辣辣地,頭隱隱有些眩暈,本就薄紅的臉龐灼燒的已是嫣紅一片。
“啊”一聲低呼,身上的衣衫已是碎成一片片,四散飄零地緩緩落在地上,蕭若軒大手一掃,桌上的盤碟乒乒乓乓地盡數落在地上,毫不憐惜地一個反轉,女子光潔的身子已是抵在桌上。
眼眸驚恐地看向上麵那一臉邪笑的男子,發現男子深黑的眼眸中一片血紅,如嗜血的惡魔看到獵物般,竟是沒有一絲的情欲。
“啊”一聲驚叫,本來還以為這男歡女愛是多麼的舒暢,早知是如此的痛不可言,自己就說什麼也不會……可惜時間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
一波波地更加殘酷地折磨還在後麵,男人依然是那張魅惑眾生的臉,可是此時自己卻是再也沒有當初的渴望,隻想快些結束這非人的折磨。
“蓮兒,你好不乖啊,本王還沒有好好地疼惜夠你,你怎麼就可以昏過去哪,本王可是要準備好好地疼惜你個七日七夜的。”
“啊,不要……不要啊。”
感覺到清涼,女子睜開了雙眸,聽到的便是耳邊近似情人間的低語般的話。
“不要,本王說的話豈容得你置否。”
言罷便又是新一輪的折磨的開始,幽蓮已經不記得自己這些天是怎麼度過的了,隻是記得無數次的折磨,無數次的醒來……
哭喊毫無用處,隻是更加助長了男子的粗暴,到的最後自己感覺好像生命在一點一點的流失,現在她終於明白那日碧柔聽到老夫人要她閉門思過時眼中一閃而過的欣喜了。
現在她好盼有人能夠過來解救她,哪怕是那些她看著不順眼的女人也好啊,可是誰也沒有來過,除了每日來給她送膳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