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凡一個利落的翻身下床,散落在地上的衣衫胡亂的披在身上,飛到窗邊,打開一條縫隙犀利的眼眸四處看了看,卻是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這一切動作一氣喝成,仿佛剛才沉浸在情欲中的不是他。
床上的女子斜斜地躺在淩亂的床榻上,似乎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了般軟軟地閉著星眸,一動不動。
在確定那射飛鏢之人已經走了之後,卓一凡才踱步到床榻邊,看著那副剛剛跟自己歡愛的嬌軀上布滿的於痕,毫無憐惜,冷笑一聲,便不再看一眼。
展開飛鏢上夾帶的紙條,一看之下,濃眉一皺,這是玩的什麼把戲,難道是請君入甕,這幕後的人還真是會投其所好啊,吊起了自己的胃口。
穿好衣衫,丟下了兩錠銀子,便大搖大擺的走出門去。
按照那紙條所說的地點,他走到王府一處廢棄的宅院前,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據紙條上說,這裏有一個自己夢寐以求的人,真是荒唐,他卓一凡自己怎麼不知道這夢寐以求之人是何人,可是偏生自己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對好奇的事物喜歡一探究竟。
在王府中,蕭若軒的眼皮底下,雖是偏僻之所,量那些人也不敢做出什麼大手腳來。
翻身入內,一排房舍中,在東邊的一間廂房似乎有隱隱的亮光,難道那個自己想見的人就在那裏不成。
打開折扇,胸前輕搖,嘴角上扯,邪魅一笑,輕步向著那間房子走去,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
“屋內可有人嗎?在下卓一凡前來赴約。”這一磁性的聲音不知迷倒多少花樣少女,若是這屋中等候自己的是女人,那想必不需自己踏入,就會迫不及待地奔出來投懷送抱了。
可是等了半響卻是不見有人出聲,難不成這自己想見之人是個男子不成,那聽到自己前來也應是出聲才對。
哼,冷哼一聲,抬腳踹開房門,卻是等了片刻才跨入,房內一片昏暗,卻是傳來一陣女子的淡雅香味。
抽了抽鼻子,這女子的香味怎會如此的熟悉,難道這裏是女子的閨房,躊躇一下,再次道:“姑娘等的可是在下?”
此時躺在床榻上的若雨卻是正在飽受著難抑的煎熬,那黑衣女子不知給她下了什麼藥,隻感覺渾身燥熱,口舌幹燥。
那黑衣女子將她的衣衫都褪了去,拉下兩旁的紗幔就走了,她想要開口喚人,奈何出口的都是撩人的低吟,隻得強行忍住,想要下床,卻是渾身酥麻,動彈不得。
“啊……唔……。”
正在疑惑這房間裏的女子是誰,突然發現床榻上紗幔內若隱若現的似乎有人在輕聲低語,那聲音聽在耳中,竟然讓他無端地有些心猿意馬。
他向來是最忠實與自己的身體需要,隻是不明白這帳簾中的女子是誰,為何要費這些心思引誘自己。
“啊……嗯……”
該死的,聽到那女子的聲音,自己也有些口幹舌燥起來,再不遲疑,大步上前,一把掀開帳簾,卻是倒吸一口氣。
隻見床榻上那女子不斷地扭動著一副曼妙的身軀,肌膚勝雪,柔滑光潤,在這昏暗的映照下更是妖媚動人,青絲半遮麵,看不清容貌,星眸半睜,口中咿咿呀呀,仿佛在邀人品嚐,嫵媚誘人。
喉結滾動了兩下,強行咽下了兩口口水,這女子竟然比之剛才的百裏香更加的惑人。真是十足的一個小妖精。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知怎的,大腦突然冒出這麼兩句來。
“小妖精,你這是在等我嗎?”不可否認,這女子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她的誘惑計劃卻是成功了。
再不遲疑,飛快地褪下身上的衣衫,不由有些好笑,自己怎麼說也是情場老手了,可是見到了這幅身子,倒是有些青澀的小毛頭的感覺。
俯下身子壓製住那副不斷扭動的身子,狂吻從那香甜的櫻唇,到耳垂,一路下滑,反反複複地挑逗,反反複複地發出滿足的歎息。
一夜輾轉纏綿,將近天亮時,才萬般不舍地從女子身上滑下躺在一旁,這幅身子嬌嫩的很,本來還以為這種女子即使不是情場高手,也就經驗老到的,才發現那女子竟然有絲絲的不知所措之感。
以手支頜,輕輕地將女子灑落在前額的青絲攏到耳後,代看清女子的真麵目時不由大驚,怎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