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之中感覺有人在為自己上藥,是誰,這般的好心,擦了藥的傷口不再火辣辣的生疼,而是一股清涼之氣直達心底,感覺不到那麼疼了。
為她包紮妥當後,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好你個歐陽若雨,當今能令本王親自為他包紮的人可不多了,如此殊榮可是要付出代價的,看著她潔白如玉的身軀,想到她為她侍寢時候懼怕的樣子,還有羸弱不勝一握的芊腰,那柔滑的肌膚,還有那雙不染雜質的水眸,不由嘴角升起一股邪笑。
有了如此良藥,又加上蕭若軒派了一個丫鬟來專門伺候她,過了十日便見好轉,烙痕處已結疤,好奇他們給自己烙上的是什麼,卻也不便要別人看,後來在鏡中看到竟然是一個蕭字,自己已是他的賤奴,他有多此一舉的在自己身上留下這個字有何意義,不過是折磨自己的又一把戲罷了。聽那小丫鬟說,自己的傷時王爺親自上的藥,而且那夜也是他找來大夫為自己診治的。在那小丫鬟看來,這是無比的殊榮,可是自己心中有數,自己隻是他的仇人之女,他如此待自己隻怕是怕還沒有折磨夠便死了,失了興致吧。
要想解開這段仇怨是多麼的難啊,娘親,你可知道,女兒就算是付出身體,付出了生命,怕也是無法改變些什麼的,但求過的一日是一日啊。
“姑娘,你的氣色越來越好了哪。”
“是嗎?”淡淡的一笑。
“姑娘,你知道嗎,我們都很是羨慕你哪,你受了罰,爺還親自為你上藥,倚翠園中的女人可從不曾得過爺這般對待哪,看來爺是對你不一樣的。”
那小丫頭喋喋不休的一臉羨慕的道。
“嗯,蘭兒,好了,快來幫我一些。”這姑娘什麼都好,就是話少,人家說什麼都是淡笑以對。
“裏麵有人嗎?”
聽到門外詢問聲,蘭兒趕緊出來道:“有啊,有啊。”
“你們兩個聽好了,明日府中要舉行大宴,府中所有的丫鬟屆時都要抽調過去幫忙,你們明日早些過去聽管家的調遣,可聽清楚了嗎?”
“大宴?是什麼大宴,可是要來什麼貴客了嗎?”
“蘭兒,就你事多。”來傳話的人到也是嬉笑著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接風宴,別誤了時辰,小心打你板子。”
“是。”
“姑娘,太好了,明日又熱鬧可瞧了。”
“什麼熱鬧?”
“你呀,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凡是有大宴,那些倚翠園的夫人們是都會參加的,她們為了討得爺的歡心,自然是要歌舞一番了,我們端茶倒水不是可以一飽眼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