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冷硬的石階上睡得並不十分安穩,眉頭皺著,夢中感覺到一道冷冷的目光強烈的照射在自己的身上,不由一個驚呼,愕然驚醒。
多希望這隻是夢,抬頭正對上那一雙陰森犀利狠狠瞪著自己的黑眸,讓自己無所遁形,渾身仿佛沒穿衣服般的冰冷。
趕緊起身行禮,輕聲道:“爺,奴婢是來侍候爺沐浴的。”越說越低,說到最後幾乎微不可聞。
若非仗著有深厚的內力,恐怕後邊的話便聽不清了,很好,她還知道什麼叫害怕,昨日怎就敢抗命不來了。他上前一步,抬起她的下巴,語帶諷刺地道:“是嗎,本王的賤奴,那就準備伺候吧。”
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他一把夾住腰間飛上了頂層,他的房間。
“傻了嗎,忤在那幹什麼,還不快些來為本王更衣。”放下她便向躲避瘟疫般的鬆手入內,可是等了半天竟然不見有動靜,在這裏還敢發呆。不由發怒道。
直到站定,她都沒有反應過來,剛才他……顧不得在想,他已在房間內吩咐自己更衣了。
男子的衣衫畢竟是比女子的簡單,聞著他一身的酒氣,忍住那股想要嘔吐的感覺,勉強為他退下外衫,到了內衫,有些躊躇,畢竟男女有別,自己雖然已非清白之身,與他有過肌膚之親,但如此為他寬衣解帶,豈非尷尬。
“怎麼?”頭頂傳來他不滿的聲音。
“沒……沒什麼,爺,已經好了。”
“你怎的如此笨手笨腳的,內衫未退怎就好了。”今日或許酒醉的緣故,他好心的提醒,若換做平時他早已大掌一揮,直接打飛出去了,那還多說這些。
“嗯,是”
心一橫,眼一閉,拉扯著他腰間的絲帶,默默的道:“不就是最後一件嗎,脫就脫了。”
那絲帶仿佛故意與她為難般,拽了大半天它硬是文思未動,小臉憋得已是通紅,幾滴晶瑩的水珠掛在額頭。
搞什麼,低頭本要怒喝,但看到那張倔強的小臉嫣紅一片,粉唇微嘟,如在要人品嚐一般,喉嚨一陣滾動,有些幹澀,那粉唇便猶如一彎清泉,雙眸緊閉,小手在自己的腰間來回摩擦。
一個察間,身子撞入了一個堅硬的懷中,還不等她起身,身子便已淩空,小手慣性的一摟,掛在了那人的脖頸上,“爺……”
噗通,她落入溫泉中,當然他也同往,隻是他身上的衣衫在入水的那一刻已是四分五裂,她的亦被他扯碎,唇被他狠狠地堵住,猛烈的吮吸,連她肺腑中的空氣都要搶走般,若雨青澀地瞪大雙眼,不敢相信,更是不知該如何反應的看著他。
她的不知所措更助長了他的欲望,不知足的舌流連在她的唇齒之間,一個輕咬,引得她驚呼一聲,趁機鑽入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