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讓司徒南跟蹤南宮傲他們?”赤焰問
“不用了,老梁的眼線一直盯著南宮傲,司徒南另有重任。”趙璩搖了搖頭說。
“讓仆婦帶夫人和飛兒去吃些東西,然後安排休息?”趙璩看著夫人問。
“多謝王爺。”夫人帶飛兒謝過趙璩。
趙璩道:“以後你們母子二人就住在王府,有我趙璩一天就不會讓你們母子受任何委屈。”
“多謝王爺,隻是家夫曾說過,不讓飛兒入仕,不讓飛兒從軍,隻要他平平安安,簡簡單單,我母子二人暫住兩天就會南下蘇杭。”夫人委婉拒絕趙璩的照顧。
“弟妹暫且住下,即便是要走也不是現在,等王爺找到鵬鷹後你們母子三人再行決定。”平大師勸說婦人。
想到鵬鷹婦人沉默了,鵬鷹到西北軍種師道身邊已經快三年了,這三年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這個孩子,或許這個兒子才是她現在的依靠。
“弟妹,你暫且住下,等找到了鷹兒再做決定不遲。”赤焰也在身邊勸說。
“那就麻煩王爺了。”婦人心裏也知道,在王府等鵬鷹遠比讓鵬鷹大海撈針般的找自己母子二人要方便的多,也就同意在王府住下。
“看來大宋真的讓嶽謂寒心了。”趙璩看了婦人母子由仆婦帶領著離開。
“整個長安,從知軍到百姓,稍有家底的人都已經南遷,整個長安城官吏全部南下,沒有糧草和軍響的支援,隻是嶽謂一個武將帶領著守城的將士,守衛著大宋的邊城,換作任何人都會感到心寒。”赤焰感慨的說。
“這些苦楚嶽謂從不會對我說,他總是一個人抗著。”趙璩搖頭歎息。
“嶽謂不是種師道,他沒有種師道的圓滑,也沒有種師道的變通,他能體諒王爺的難處。”赤焰、平大師、種師道和嶽謂都曾在趙璩麾下浴血沙場,他們對嶽謂的性格也非常了解。
“是我大宋欠嶽謂的。”趙璩想到嶽謂他寧可苦著自己也不願張口求援,趙璩覺得嶽謂有些可憐。
“老梁可曾彙報過南宮傲的具體位置?”赤焰看著飛兒母子離開,才問。
“沒有,等老梁他們來了,自然會有南宮傲的住處,南宮傲的事情暫且擱置。不用把精力用在對付南宮傲身上。”趙璩看了看赤焰說:“司徒南打聽到長安刺殺嶽謂的江湖人物已經來到汴梁,司徒南正在確認他們的具體位置。”
“他們居然敢到這裏來?”赤焰冷冷一笑。
“道長可知他們的底細?”趙璩問。
“沒聽說過。”
“血榮耀道長總聽說過吧?”
“你是說二十年前的那個魔教?”赤焰聲音一下低沉了許多。
那時血榮耀肆虐中原武林的情形尚曆曆在目,那時的赤焰剛剛三十歲,正值壯年,在武癡瘋癲大師的號召下整個武林各派高手與血榮耀大戰於風淩渡,此時想起當時的情形,赤焰仍心有餘悸,中原武林一百多高手將血榮耀七十多人圍堵於風淩渡,瘋癲大師一人獨戰血榮耀兩大護法,河洛方劍、禁宮乾坤兩大高手聯手擊敗血榮耀教主鍾毀天。
“風淩渡一戰,血榮耀教眾幾乎死傷殆盡,血榮耀兩大護法一死一逃,教主鍾毀天敗走大漠。中原武林亦是死傷慘重,人才凋零。”赤焰訴說二十年前的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