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是很小,隻是常年被遺忘,又地處偏僻,無人管理而雜草叢生,因此得了一個活冷宮的名號。
沐冰塵在院裏穿梭了一會發現這裏其實蠻清淨的,與自己過去燈紅酒綠的日子相比,這裏是一個靜心養神的絕佳的地方,隻是皇宮裏的人應該隻知道勾心鬥角,於與這樣的地方她們隻是不屑,作為了一種報複人的手段。皇宮有此處與皇城環境格格不入的閣殿實屬難得啊,應該在這靜心閣的背後有一個的故事吧。
遠遠的看見偏遠處有隱隱的光亮,拐過一角,站在遠遠的地方注視著明處的幾個宮女太監們。
難不成皇宮裏麵也定期的給這些宮女們開party?看來這個朝代還挺開放的啊!(某嬗:汗,大姐,你想象力太豐富了吧!聚會?還party?暈!)
不過她這一想法即將因為以下的聆聽對話以不成立而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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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兒姐姐,你說我們這樣對那舞妃娘娘是不是太過分了啊,她好歹也是個娘娘啊!”一個看著乖巧的宮女雙手糾結著問著對麵一個年長一點的宮女。
坐椅上一個女孩磕著瓜子,就是剛才說話人口中的晴兒,此時神情悠閑:“挽若啊,我們這些丫頭沒有能力管那些主子的事情,何況你口中的那個舞妃是個一進宮就不受寵的女子,你還叫她娘娘?說白了她現在的地位和我們一樣,甚至活的比我們更難,因為她是一個被貶下來的妃子,處處受排擠,難不成我們還要將他供奉起來!”嘴裏和臉上滿是不屑和鄙夷。
“話雖這麼說,可是你做的太狠絕了吧,我們也不能太......。”叫挽若的宮女依舊是不安,和輕微想要反駁的意思。
晴兒沒了剛才的那副悠閑,轉眼是一臉的陰怒回手給了挽若一個巴掌:“你隻是一個丫頭而已,我勸你別不識抬舉,你說我狠?哼,天生的賤骨頭,侍侯別人的命,想安穩的活就別管那麼多閑事。”原本秀氣的臉因為怒氣被燈光映著,平添幾分猙獰。
地上的挽若也隻是啜泣,旁邊其餘的一些宮女太監也是唯唯諾諾不敢吭聲。
暗處的沐冰塵將這一切看在眼裏,自己剛才是哪根筋搭錯了啊,這裏可是皇宮啊,自己竟然以為是party?根本就是一幫人針對自己的非正義大會,照這樣下去哪天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慢慢的笑是溢了上來,因為她馬上明白自己現在要做的是什麼了。
嘴邊是嘲諷的笑,看來自己最近的這段“美好”的日子怕是和眼前這叫晴兒的丫頭脫不了關係,她是故意針對自己,其餘的那些有幾個也是礙於權勢,不敢吭聲而順從罷了。
沐冰塵輕移著步子向燈光處走去。
“誰在那裏?哪個狗奴才?給我滾出來。”晴兒聽到輕穩靜的腳步聲抬頭怒罵到。
當所有的人看清楚來人之後有的人是有一點的恐懼,有的人是尷尬,而晴兒的臉上隻是一閃而過驚訝,馬上又是一臉的不屑。
“舞妃娘娘...。”安好,挽若剛要生疏的行著宮禮小聲的問著好,但還未俯身,嘴裏那個安好還沒說出口就被晴兒給活生生的瞪了回去,隻能在心裏嘀咕了一遍。怯怯的站在了一邊。
晴兒向前一步開了口:“您好雅興啊,這麼晚還來我們的地方,真是折煞了您尊貴的身份。”尊貴這兩個字她咬的極為重音,是不言而喻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