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心歎口氣:“上一次跳崖至少還知道她活著,現在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是啊!就這麼走了!我真的很後悔!”聲音越來越小。
看他那樣我差點又心軟。
趕緊跑到施琅那:“哇,好多吃的,我好餓!楊過你好好哦!”我看著楊過無限崇拜。
那邊花滿心看著我歎了口氣,對著絲木:“你看她那樣。”
“阿心,過來吃午飯!”
施琅對花滿心,真是沒話說。
絲木坐我對麵,慢慢嚼著,吃的很少。
我吃的很多。
吃完東西他們聊天,又呆了一會。
我現在在他們麵前簡直是隱形人。我主動說話也沒人理我,慘!我這個芙蓉妹妹還真是神憎鬼厭。
幸好他們還給我東西吃,沒餓著我。要是剛才他們不給我東西吃,我該怎麼辦喲?滾回山下?
“我們下山吧!”絲木淡淡說道。
我馬上同意:“好啊好啊!這破山頂有什麼好看的,太陽又曬,我皮膚都要曬黑了啦!”
沒人理我。
於是我們往山下走。
下山的路上,居然開始打雷。
我看著頭頂烏漆漆的,一陣感歎。
“好端端爬什麼山嘛?看,馬上要下雨了。”這當然是我在“嗔怪”。
“你給我閉嘴!以後別開口!”花滿心果真是凶悍。
我扭了扭,做了個不依的表情。
“啊啊啊啊!”一聲慘叫。
我定睛一看,靠!施琅竟然滾了下去。
這山不是很陡吧?我都沒滾,他滾什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施琅淒慘的叫聲回蕩在山間。
花滿心趕緊追了過去。
我想了下,我現在可是芙蓉妹妹,也趕緊追了過去。
“施琅~~~~~~~~~~~~~~~~~”
“楊過~~~~~~~~~~~~~~~~~”
我和花滿心同時叫出聲,都趕著過去。花滿心比我快了一步,扶起施琅。施琅閉著眼睛,已經是滿身傷痕,有的地方還流血了。
不是吧!這山都能摔?滾下來也不至於昏迷吧?
我心裏一個念頭:這施琅,莫非在用苦肉計?就像那次絲木一樣,一用苦肉計我就沒轍。
怪不得死命拉著花滿心來爬山,怕是早就計劃好。
我暗笑一聲,百分之九十確定。
看來花滿心一直不肯就範,施琅下黑手了!
這苦肉計,男人必用伎倆呀!
“施琅施琅你怎麼樣?有沒有事?”花滿心焦急地問他。
我也不甘示弱:“楊過,楊過,你醒醒,不要嚇我,我好怕哦。”順帶逼出兩滴眼淚。
花滿心已經嚇的沒主意了,關心則亂嘛!
他的擔心是真的,我的擔心是裝的。
我邊哭邊叫:“怎麼辦怎麼辦?你趕快背他去看大夫呀?我背不動啦!”
花滿心連連點頭:“對,對!你說的對!”背起施琅就往山下奔。
這時候,雨泄了下來。
我很想回頭看看絲木,可是忍住了,跟著花滿心施琅一路跑回客棧。
經大夫醫治,不礙事,隻是皮外傷,多休息就可以。
不過施琅一直昏迷不醒,花滿心急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