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直麵袁胖子這家夥的體重,那叫一個重,我和袁雲兒費了不小的力氣將袁胖子抬進了屋子裏麵。
準確的說是我話費了不小的力氣,因為袁雲兒臉不紅心不跳的。
將袁胖子放在了床上,我也是連忙問袁雲兒,袁胖子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不正常了起來?
袁雲兒的麵色一片凝重,隨後看向我,說袁胖子這是被人給下了黑手了。
下黑手?我心中充滿疑惑,而這時候的袁雲兒也是告訴我,說道術亦正亦邪,或者說不能單單的說道術。
任何東西,都亦正亦邪,隻是要看是誰在用,就比如道術,能夠救人,同樣也能夠害人。
而袁胖子現在的這種情況,就是被人用道術給下了黑手。
袁雲兒這麼一說,我整個人都是猛然之間反應了過來,我記得,想要通過道術害人,似乎必須具備一些條件。
比如說別人身上的東西,頭發,指甲之類的,再者說,就是別人的生辰八字。
因為這些東西是許多道術之中都需要用到的,而現在袁胖子這情況,既然是被人用道術給陰了,那就證明對方擁有袁胖子的這些東西。
我幾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唐閆鑫那一撥人,之前袁胖子落在了那些人手中好幾天的時間,而且正好這些人又會道術。
我看向袁雲兒,說明了我心中的想法,袁雲兒也是點了點頭,說的確是很有可能就是唐閆鑫那撥人,但是袁雲兒疑惑的是。
按道理說,這種法術必須要施法者比被施法的人道行高一些才行,但是袁胖子的道行應該在唐閆鑫之上才對?
我跟袁雲兒說,先不管這些,袁胖子現在該怎麼辦,才能破解他身上的這法術?
袁雲兒告訴我,說這個還需要準備一下才行,她也想借此機會,探探對方的底,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說完,袁雲兒讓我準備東西,開始擺壇。
我點了點頭,立馬出去給般了一張桌子進來,而這時候,我們卻是不知道,另一個地方,同樣也在忙活。
縣城郊外的某個地方,要是我在這兒,定然是會知道,這就是在黑市之中,和唐閆鑫他們幹仗的地方。
而這時候,房間裏麵,同樣是有著一個法壇,上麵燭火符文,香、紙錢蛇年的一應俱全,而在法壇的麵前,還站著一道身穿黃色道袍的身影。
在這身影的背後,站著的赫然就是唐閆鑫等人,他們的目光都是死死的注視著麵前的法壇上麵。
隻見在法壇上麵有著一個稻草人,在稻草人的上麵綁著一小撮的頭發,還有一張生辰八字,以及一張符紙。
此刻那穿著黃色道袍的中年男子手中拿著一個鈴鐺,掐著一個口訣,手中的鈴鐺也是很有節奏的搖晃著,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
就在這時候,那微閉著眼睛的中年道士身軀微微一頓,整個人睜開了眼睛,而本來是站在法壇上麵的稻草人豁然之間直接栽倒在了法壇上。
而身穿黃色道袍的中年男子也是眉頭一皺,輕微驚咦了一聲,有些疑惑的看著麵前的稻草人。
“姚師叔,怎麼了?”
見狀,站在中年道士身後的唐閆鑫立馬上前一步,對著中年道人詢問。
而中年道人並沒有說話,而是仔細的感受著什麼,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
就在此刻,那表情僵硬的中年道士的嘴角也是微微揚起了一抹饒有興致的弧度。
“看來有人出手了,有點兒意思,這樣才不會顯得無聊嘛!”
中年道人低聲喃喃自語,但是那聲音之中,卻是有著一種給人極其不舒服的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