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怎麼會喜歡上他,我至今也不明白。其實很多人的初戀都是說不出原因來,也許隻是那一天他恰巧穿了一件我喜歡的衣服,恰巧救了我兩次,笑容中恰巧中含著淡淡的花香。
可能以後再次見麵的時候,就會覺得自己當初怎麼會那麼喜歡他。但是直到現在我也沒有出現質疑自己感情的情況。
後來我曾經不止一次的再去相遇的地方找過他,也經常一個人到樹林湖邊的石頭上坐著發呆,卻沒有再遇到過他。那天發生的一切,仿佛真的如同夢一般。
我丟失了腰牌的事情一直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主要是害怕那個成天沉醉於培育弟弟的父王責怪我。
哥哥也時不時的出現在我身邊,以一種超級煩人的姿態將自己采集的藥物呈現給我看,讓我每次看到他總是會想一巴掌拍暈他。可惜我的功夫一直處於“無”的狀態,就連打一隻蒼蠅恐怕都會閃了腰。這種時候我都會安慰自己,把哥哥完全當做蒼蠅就好了。
果然,他以後每次在我耳邊絮絮叨叨的時候,我想的不再是一巴掌扇死他,而是找個蒼蠅拍拍死他。
這種狀態持續了三個月後,我徹底死心了,再也不會來樹林裏麵閑逛,並且勤學苦練功夫,想著以後如果見到他,恰巧又遇到了黑衣人,我可以在他麵前好好保護自己,順便保護他,說不定他也會愛上我。雖然我覺得這純粹是自欺欺人。
師父看著我認真的態度,終於露出了笑顏,覺得我是孺子可教也。
隻是在我練功服練得最起勁的時候,父王一紙詔書將我召回了皇宮。
我看著十萬裏加急的信件,覺得這件事一定是非同小可,可能是關乎國家的大事,立刻和哥哥踏上了回去的路程。
三天後,我和哥哥騎著的千裏馬馱著我們二人衝進了皇宮。
我本來以為等待著我們的將會是父王愁眉不展的臉,或者拉著我的手,老淚縱橫的說著:“女兒,雲國要滅亡了。”
我想了一萬種可能,卻沒有想到父親卻是笑眯眯的走過來一把拉住了我的手,道:“你最近學會了什麼才藝?”
我皺著眉頭仔細想了想,再想了想,最後得出結論道:“我會畫畫,而且畫帥哥畫的活靈活現。”
父王聽到我的答話,立刻愁眉不展。我很是好奇,忍不住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父王長歎了一口氣,將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最近墨國想要來雲國洽談聯合抗陳國的事情,墨國的皇上覺得自己親自出麵會引起陳國的提放,思來想去,想到了將墨國的二皇子派來和父王進行商榷。
這個墨國的二皇子是墨國的太子,年僅十八歲,據說不但擅長兵法,還很擅長琴棋書畫。
父王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覺得十六歲的我,既不能文也不能武,有些丟人。於是給墨國的皇上說,讓我也跟著他們一起進行洽談,並且還要展示才藝。
其實我覺得父王這樣做實在是沒有必要,女子無才便是德。曆史上很多才女反而最後沒有落的很好的下場。
我將自己一番言論給父王說了,父王搖頭歎息的說道:“果然是孺子不可教也。”並且更加堅定將我帶去洽談了。
盡管我一百個不願意,還是和父王去了皇宮議事殿。
我特地選擇了一件桃色的錦緞長裙穿上,在發間別了一隻銀色的蝴蝶步搖。我想就算真的沒有議論國事的本領,去當個花瓶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