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村子裏啥也不缺。”
他起身揮了揮手便向外走去,姿勢很是瀟灑,本就讓他覺得怠慢了,秦若蘭哪兒能再讓他一個人走,愣是親自把他送出了府,還想給他一張一千兩的銀票,說是讓他在外邊隨便花用。
隻可惜徐彥卻是拒絕了,丟給她一句“無功不受祿”便走了。
秦若蘭看著他的背影,氣得不行。她好不容易打開無名村的一個缺口,差點就被秦牡丹給破壞了。
待徐彥的背影 不見,她領著春雨便往清暉園走去。
秦牡丹見到她來,眉毛挑了挑,冷冷地道:“來了?”
“姐姐,你怎麼能跟徐彥說我是個小妾?你知不知這會對王爺有多大的影響?”
“一個小孩子罷了,倒值當你拿王爺來威脅我。妹妹,我知道你得寵,可是小老婆就是小老婆,就是平妻又怎樣?在正妻麵前一樣要執妾禮。你在我眼裏就是個妾,所以別拿你那什麼右妃的身份來說事。”
春雨滿臉怒容:“王妃,請慎言。”
連皇上都認可了的妃位,憑什麼到了她嘴裏就成了妾。
秦牡丹瞟了她一眼:“妹妹真是教的一手好丫環,不過我也不跟你計較了。你剛剛領走那個小孩時說,接待完他便過來受罰是吧?”
秦若蘭眼中劃過一抹興味,大姐這是想作死啊,嗬看來近來無寵的日子實在是把她憋壞了,連腦子都出了問題。
她低眉順眼的道:“但憑姐姐懲罰。”
“好,這可是你說的,那就在清暉園外跪著吧,跪夠一個時辰才準起來。”
“是。”
冬暖拉了拉秦牡丹的衣角,滿臉擔憂。
而春雨卻是立刻就暴發了:“王妃,這地上滿是積雪,真跪了一個時辰,右妃的腿還要不要了?你也太惡毒了吧,而且我們右妃犯什麼錯了,你要這麼處罰她?”
秦牡丹哼了一聲:“不是她自己說的任我處罰嗎?怎麼,這會兒又不願意了?”
春雨還想再說,秦若蘭卻是阻止了她:“春雨算了,不就跪一下嗎?”
說著,她便自動自發地到那簷下跪好,低垂的頭掩去了眼中的幸災樂禍,我的好姐姐,既然你自己作死,那就不要怪妹妹給你沒臉了。
別的不說,就憑她今日作的事,就足以讓安王把她永久性地打入冷宮了。
嗬。
秦牡丹看著跪倒塵埃的秦若蘭,心中的鬱氣總算散了一些。自她進府,王爺就沒再來過清暉園,滿府的人削尖了腦袋地想往她身邊湊,自己這個正牌的王妃卻是沒人搭理,甚至被人刁難。
今天,總算是出了口惡氣了。
冬暖卻是很不放心:“王妃,這樣處罰右妃真的沒關係嗎?你也知道的,王爺一向寵她,萬一……”
“能有什麼萬一,我身為正妃,教訓她一下又怎麼了,你少在那煩我。”
秦牡丹心想,反正王爺現在的行為和把她打入冷宮已經沒了差別,再差還能怎麼樣呢?
秦若蘭並沒有跪太久,一刻鍾之後,趙真就腳步匆匆地過來了。一看秦若蘭居然跪在雪地裏,整個人都不好了。
“蘭兒,你怎麼跪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