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陌玉轉過身來,看向那人,一身酒氣,穿著白色的綢袍,長得到也算人模人樣的,麵上一雙桃花眼看到麵前女子的絕色容顏後立馬變成了垂涎欲滴。那嘴唇發灰,一看就是縱欲過度,此時已是盯著封陌玉流下了口水。身旁跟著幾個家丁。
封陌玉原本不錯的心情,這下全沒了,看到麵前男子這副樣子,心下更是厭惡,慶春樓門口的客人看到騷動後,紛紛往這邊看來,封陌玉不想與他糾纏,麵色冷然,身姿輕移欲走。
就在此時,那名白衣男子上前一步攔住她的去路,“這位小姐請留步”。他故作瀟灑的打開手中的折扇,輕輕搖了起來“小姐家住何處啊,不知是否有了婚配啊”。
封陌玉微微皺起了眉頭,想繞過他往前而去,誰知那男子竟伸出手來拉住她的手臀“小姐這是要去哪裏啊,不如跟大爺回去吧,大爺一定好好的疼你”。說完竟不知恥的嗅了嗅“真香啊,人間絕色啊”。
封陌玉看向那隻拉住自己的手“你確定要我跟你回家嗎”?忍耐已到了極限。
那名男子一臉桃花眼中滿是輕浮,涎笑道“當然是真的”他獵豔無數,怎會放過這樣的仙人之姿。他這輩子的那些個女人加起來,恐怕都比不上麵前女子的一個小指頭。“啊”一陣慘叫傳來,“啊,疼死本大爺,是誰?敢動本大爺,不想活了”。那拉住封陌玉的手臀被人反手扭到了背後,生生斷了,垂了下來,痛得他連連慘叫,破口大罵,接著被人一腳踹到了一旁,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剛剛握在手中的扇子“啪”的一聲打在他自己的臉上。
想他方展冀堂堂尚書之子,在這寧城內誰敢惹他,平時看中哪個女子,隻管搶回去就是了,這些年來有誰敢說一個不字,更別說有誰敢動手打他了。他到要看看今兒是哪裏個不知死活的“你可知道本大爺是誰,你敢打本大爺,今天大爺要你死全家”。他低著頭痛若的說道。
“本王到真不知道你是誰,不如你自己來介紹一下吧”。紫東來語帶陰冷。
地上的人聽到他的話後,突然抬起頭來,原本痛得出汗的額頭,這下更加汗流不止了“六、六、六王爺”。
剛剛一點酒氣這下全嚇醒了,“見、見過王爺”。
紫東來修長的身姿,一襲白衣天生的貴氣襯得他仿若天人,手中還提著一個紙包,正是剛剛打包好的乳鴿,看了看麵前地上的男子“今天出門的時候帶眼睛了嗎”。
方展冀趴在地上,那故裝高雅的白衣,此時已染上了灰塵“王爺恕罪”。
“本王剛剛似乎聽到你說要讓她跟你回家是吧”陰冷的聲音傳來。
“王爺息恕,我剛剛是開玩笑的,是開玩笑的”。
“噢,開玩笑,那本王也來開個玩笑,你的眼睛剛剛看過她,那就把眼睛挖出來,你的手拉過她,把這隻手砍下來吧”。紫東來輕描淡寫道。
聽到紫東來的話後,方展冀那廝早已嚇得魂不附體,趴在地上抖得厲害“王爺饒命,王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是王爺的人,否則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招惹王爺的女人啊”。
方展冀平時仗著他爹是當朝尚書,在這寧城內橫行霸道,色欲勲心,整日流連在花街柳巷,在寧城街上見到稍有姿色的女子,都會想辦法弄到手,不從就搶,那些個無權無勢的人家,不能跟他鬥,最後都隻得從了,整個寧城無人不知,白日裏那些個年輕的姑娘看到他都要躲著走,生怕被他看上。這幾天方展冀正愁沒看到漂亮姑娘呢,從慶春樓吃完飯出來,喝得有些醉剛準備上馬車去花樓,卻剛好撞到了封陌玉。
紫東來對方展冀的作為,在慶春樓時也曾略有耳聞,知道這人十分好女色,若不是有他爹方尚書到處為他擦屁股,早就不知道惹出什麼事了,這尚書雖說官位不小,但在寧城天子腳下,他尚書府得罪不起的人說多不多,說少卻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