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奴城乃是中山國的郡治,加上有甄氏家族盤踞在這兒,甄氏家族以商發家,自然對商人多有照顧,因此盧奴城倒是比張雲一行人走來路過的縣城要顯得更為熱鬧,再加上甄氏家族之前的政策,流民也少之又少,盧奴城顯現出一副盛世太平的景象,當然,張雲等人就有些鬱悶了,剛進城就遇見一個管家似的中年人,“仁君,我家老爺請仁君一敘。”中年人笑嗬嗬地說道,張雲點了點頭帶著眾人隨著中年人來到一家酒樓,“請各位稍等片刻,我家老爺馬上就到。”中年人笑著說道,張雲等人帶著疑惑坐下,這個包廂很大,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菜,香味讓管亥幾人食指大動,但沒有張雲的吩咐,他們又不敢亂動,隻能可憐兮兮地望著張雲,張雲沒好氣地說道:“要吃就吃吧!”張雲已經有些猜到是什麼人想見他了,雖說主人未到,客人先吃是大不敬,但想必那個人也不會太在意,管亥周倉裴元紹聽了張雲的話大喜,趕忙拿起筷子就吃,那副吃相好似餓死鬼投胎似的,令張雲又是一陣猛翻白眼,尼瑪這三個吃貨的吃相果然有些丟人啊!看來以後出門時應該多考慮下是不是應該帶這三人出去?一時間張雲心裏轉過了許多念頭。麴義倒沒有吃,隻是倒了兩杯酒,獨自飲著,張雲向侍立在一旁的中年人歉意地笑了笑“請問你家老爺何時可到?”,中年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張雲拍了拍頭,這有點難辦啊!萬一留的時間多了可就對他接下來的行程有麻煩了。“少主,你也吃點唄,還別說,還真有點好吃啊!”裴元紹笑著對張雲說道,“你們吃吧!我吃不下”張雲看了看還在猛吃的管亥周倉說道,這三個吃貨,才多大會功夫,桌上的菜已經被吃的七七八八了,好在那個中年人走出去說了幾聲,又有小二進了包廂換上了新一桌菜,張雲對中年人又是一番感謝,坐了許久,張雲有些無聊便也喝起了小酒,話說漢代的酒度數真低,張雲喝著完全沒有感覺,縱使喝了千杯估計也不會醉,嗬嗬,以後可能會留下個千杯不醉的稱號吧!張雲一邊喝著一邊尋思著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把那套蒸餾酒的器具給做出來,既可以喝到好的酒,又可以用好久來招攬猛將謀士,按照張雲的記憶,三國中可是有好些人好酒的,就比如遠在涿郡的張飛,再者,這酒還可以用來積攢錢糧,甚至用這酒與草原民族交換馬匹也是可以的,一舉多得啊!想著想著張雲就有些坐不住了,不知這盧奴城可有巧匠,先做一套弄些好酒說不定接下來的路途會用處呢!正當張雲想事情時,走進來一個氣度不凡的中年人,原本侍立在一旁的中年人恭敬地行了個禮便退了出去,張雲清了清腦中的事情,含笑望著中年人卻不起身,中年人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諸位小友,老夫來晚了”,聲音渾厚大氣,不由令人心生好感,“管亥周倉裴元紹隻是對中年人點了點頭便又低頭狂吃不止,隻是吃相收斂了些,速度也慢了些,麴義依舊舉著酒杯獨飲,眼睛注視著酒杯中的酒,仿佛能從裏麵看出什麼,“甄族長乃一家之長,有多事要處理,來晚些也可以理解。”張雲笑了笑說道,中年人正是甄氏族長甄逸,甄逸聽了張雲的話有些驚奇,這個小子怎知我是甄家族長?真一有些好奇地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張雲笑了笑說道:“中山”,甄逸讚賞地看了看張雲,果然不同於常人,不僅有耐心更有智慧,常人等了那麼久肯定會有些許怨氣,但張雲無論是神色還是話語都看不出任何的怨氣,再加上一句中山便解釋了他為何知曉甄逸身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