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開開彼岸,奈何橋上可奈何;
忘川水流流忘川,斷腸草愁愁斷腸!
假如有一天,巧合能夠為愛情安排一個擦肩而過的場景,當沉默而滄桑地相互走過,就算一片片落葉從一個人的肩膀飄落在另一個人的手心,也感覺不到彼此的心顫動。誰能去在意記憶留下的滄桑,隻能隨著凋謝的話墜落在兩個世界,多少的感動和留下的淚水也撿不起曾經的每一個微笑。
——契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熱衷於這些傷感的文字。每當閑暇的時候,就會寫很多東西,似乎這樣,才能化解心中的那一份憂鬱。
平日裏,話很少。有的時候,甚至一天都沒十句話,我想包括那十句話裏,也早已沒有任何的感情,那些言語,隻是必須。
不大喜歡同人交流,更多時候,我隻是用沉默來代替回答。很多人說我冷漠,我隻是笑笑。我想我隻是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感。
我喜歡屬於自己心底的那一份憂鬱,那一種靜諡,不被任何人打擾。習慣用憂傷來替代那份沉重的情感,用沉默來作答那些傷感的語言,用冷漠來換回心中的那份憐惜。不是我不夠坦誠,而是我的努力換來的是不屑與漠視。不敢真實的麵對這個世界,害怕心中的那份純真會被這個慘痛的世界擊得粉骨碎身。開始脫離這個世界,我能做的,就是繼續維持這無定義的人際關係。
每天的生活方式就是獨自遊走在這寂寞的城市。天空越蔚藍,越怕抬頭看;電影越圓滿,越覺得傷感;有太多的時間,越覺得不安,因為我總是孤單,過著孤單的日子。我想憂鬱的代表應該不是頹廢的化身吧。我隻是感覺有些累。
好想一個人去海邊走走,吹吹海風;好想一個人好好看場電影,一遍遍沒有終結;好想牽著一隻手就這樣一直走,沒有終點,好想,好想……。
希望的人不出現,不希望的人卻要每天麵對。有些愛猶豫不決,想著要離開,想著要將就一下,都發現好難。
漸漸的開始玩起傷感,也經常被傷感玩,玩的多了,似乎它成了主體,而我成了一個載體。
心煩意亂的時候,就會一個人待著,一遍又一遍地聽著那些讓我覺得舒心的音樂,這是我很好的發泄方式,從來都不會覺得厭倦。一個人的孤單其實不孤單,那是一個人的狂歡,因為心裏還有愛。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愛比不愛更寂寞,有些痛說出來隻會繼續徒增傷感,不如將所有的痛埋藏心底。
每次寫東西,都像是在寫自己的墮落,不知道這算是鞭策自己還是在打擊自己。不過每天我卻要提醒自己,多看一點書,多增長一些知識,多關心和珍惜身邊存在的人,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為自己的墮落贖一點罪。
時間總會改變一切,我相信。我的天空會蔚藍,不會隻是瓢潑大雨;我的電影故事,不會隻有傷感;一切的傷痛與考驗隻是我人生中的一個過程,一條必經之路,這些終究會過去。就算曲終人散,眼淚橫飛,我也不會再駐足多看一眼。我相信,在我人生的下個路口,一定可以找到屬於自己的角落,我希望的所有統統會在我身邊,到那時,我一定非常坦然。
第一章:陌生相逢
一年一度的新春佳節間,一個熱熱鬧鬧的日子,細蒙蒙的雨絲夾雜著大片的雪花,正紛紛淋淋的向大地飄灑著。雪花一點點的落在地麵堆積。天地一片銀裝,除了白色,剩下的早就已經消失的無蹤無影了。在這樣大雪紛飛的日子裏,外麵沒有人在逗留,卻隻見一個衣衫單薄年齡不過七八歲的小男孩在雪地裏漫無目的的走著。
“這麼冷的天,你不在家待著,怎麼一個人在外麵亂逛呢?”一個被冬衣包裹的隻剩瓷器一般的小臉露在外麵,對著這個衣衫單薄的小男孩幼稚的問道。
小男孩繼續向前邁著那早已被凍得發抖的腿,就好像沒有看見她一樣。在他眼裏,什麼都與他無關,他沒必要去理會別人;在他的世界裏,自己早已是被世界遺棄的人。
小女孩單純的看著這個不理會她的陌生人,在片刻眼神中閃過根本不屬於她現在這個年齡所出現的光芒。看著這個陌生的背影,他是那麼的孤獨,寂寞,無耐,甚至無助。
當小男孩走到一座大門前,終於停下了那不知走過多長路的腳,看了大門足足一分鍾,才再次挪著腳步走進大門。
“可以給我一杯熱水喝嗎?”小男孩看到一群人圍著桌子聊天的大人,用他那因寒冷而凍得發紫的嘴唇打著哆嗦乞求道。
“你們看,這是誰家的小孩啊?大過年的,天又這麼冷,怎麼還在外麵逗留啊?看衣服這麼單薄,不會是被遺棄的孩子吧?真可憐、”一個四十左右長相有點臃腫的婦女同情的向她旁邊的人問道。同一時刻還不忘走到小男孩旁邊把小男孩領進屋裏。
“你叫什麼名字?怎麼一個人穿這麼少的衣服走在街上?你的父母呢?”婦女一邊倒茶一邊看著他傷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