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手立刻開槍嘭的一聲,這保鏢麵露紫色還是被我打中。這麼近的距離隻怕胸骨也給打斷了,至於會不會刺到心髒,就要看他的運氣。
看來從組織裏賺錢真的不容易,連一個演戲都可能會付出生命代價。當下我隨著這名保鏢往左邊撲去,右手抬到這保鏢肩上向後麵的那人不住開槍。
大廳那保鏢這時見到如此,立刻往左邊一躍,向我連連開槍。我左手一下抓住眼前這人的身體擋在身前,兩人撲倒在了地上。
我立刻繼續開了幾槍,那人不住走避,我左手抓起了這人的屍體一下站了起來。那人瞅空嘭的一聲打在我的膝蓋上,我膝蓋一軟險些跪了下去,我一時將這人抵在身前,不住向那人開槍。
那人一時隻得走避,跑到了大廳牆壁處,一腳蹬著牆壁往前麵一躍。我迅速開槍嘭嘭幾聲,這人身上中了一槍撲倒在地,迅速向我還擊。我立刻轉了轉身,將眼前這人擋在身前,不斷向他開槍。
很快他連連中了三槍,撲倒在那裏。我看他一動不動,心裏想:不愧是組織請來的專業演員,這專業精神讓咱十分敬佩呐。
我喘著氣,剛才的射擊中,那人又一槍擦過我的左手臂一條血痕出現。這時我剛要鬆開眼前這人,卻忽覺脊骨處升起一股寒顫,似是野獸被驚醒了的樣子。
我眼睛緊緊搜刮著四周,耳朵死死盯著一絲兒動靜,沒有發覺什麼異樣。我一時緊緊抓著身前這人,慢慢往前走去。走到大廳時,我眼睛瞥向大廳那裏的沙發後。
這時臥室那裏突然貼著地麵滑出了一人來,我心裏一驚立刻抬手向下連連開槍。地下那人原本持槍向上,見到有一個替死鬼擋在我身前,當即又翻了翻身,我這一槍打在了地麵上。他迅速滾動,而後抬槍指著我的腦袋,我對他緊緊連連開槍。
他硬忍了一槍好嘭的一聲向我腦袋打來,我閃得慢了一些,一枚橡膠子彈彈頭擦過我的右臉,迅速冒出一道七八厘米長的傷口,露出猩紅的血肉。
我立刻連連幾槍打在他身上,他身子顫了一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我又抓著這保鏢走進了臥室,持槍四掃,隻見一個人影手裏抓著一個衣架,正驚恐地看著我。媽的,這演技,恐怕能奪得影帝名頭了。
我立刻連連開槍,結果開了一槍便空了,一時忘記了,其實我們訓練過射擊時注意自身的彈容量,基本什麼時候打完子彈心裏都有個數,但剛才第一次進行任務執行訓練,竟一時不察了。
我心裏不免驚訝,若是在真實執行任務現場,我可能因為這個小疏忽而喪命。我立刻又抓起了身前這人右手裏的手槍,丟掉了自己的手槍。
我對這目標連連開槍,他身子每中一槍便顫動一下,一時像跳肚皮舞似的倒在了床上。我鬆開眼前的這人,而後轉身走了出去。
我看著臉上的傷口,一時覺得有些麻煩,我胡亂扯了些紙巾擦著流下來的血液,又在背包上找到一些紗布,用醫用膠布將紗布粘了上去,而後又在臥室裏拿出一件襯衫換上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