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那次之後夏安年又是羞惱又是懊悔的表情,和之後兩天看著他故意弄不平整的衣服要動不動的的糾結樣子,就忍不住笑起來,連帶著依然有些落魄的樣子都更生動了幾分。
孟雪有趣的看著身邊學弟的情緒變化,心裏大約有了個底兒,不由也想起上兩次看到的青年,許致言這種表情隻有想到心愛的人才會有的。
那個青年乍一看跟許致言完全不是一個路數的人,絲毫沒有許致言仿佛與生俱來的張揚,也並不沉穩,很低調,認真打量的時候卻又能讓人覺得很舒服。
事實上關於那個青年,她知道的內容並不多,除了第一次見麵的那次介紹,許致言甚至沒有多說過他們之間任何的事情,也當然沒有再更多的介紹過那個青年。
但是人真實的表情反應是騙不了別人的,每次夏安年一出現的時候,她作為一個旁觀的局外人,都能明顯看到許致言眼裏的燦爛和笑意,以及瞬間放鬆下來的感覺。
她不由想到之前聽過的話,因為一個人的出現,他瞬間都被點亮,眼裏盛滿了天上的星星,燦若銀河。
雖然這樣的話很矯情,她也並不是什麼矯情的人,但是很貼切不是嗎。
孟雪忍不住又想再逗逗這個在情網裏歡脫掙紮的學弟,盡一盡身為學姐又是剛分手的過來人的本分。
“這不是又回憶剛才發生的事兒吧,學弟說實話,你是不是被我迷住了?”孟雪說著就也往許致言的方向又小走了一步。
許致言原本正憶往昔甜蜜歲月呢,被孟雪一個打斷,眉頭就又緊緊的皺起來,對著學姐這樣一個有工作往來的女性,又不好做什麼,隻是麵露嫌棄的又往旁邊跨了一步,心裏不由更加思念夏安年了。
孟雪看著他無可奈何的動作忍不住笑起來,前仰後合的絲毫沒有端坐在咖啡館裏的端莊樣兒,許致言深深覺得還是自家小年淺淺笑著的樣子好看,不知道這個瘋魔的學姐怎麼就又那麼多人追捧。
又覺得這樣也不錯,至少大家都去喜歡這樣的人了,就沒有人在能發現他懷裏藏得好好的璞玉,沒有人跟他來搶夏安年,還是這樣的情況好,夏安年有他自己疼著就夠了,白不需要這樣的虛名。
孟雪顯然不是許致言肚子裏的蛔蟲,自然不知道這個還請她幫忙的學弟已然把她化成了“瘋魔”的行列,連在院裏的名頭都被硬生生的打成了“虛名。”
孟雪咧著嘴笑了個夠,看著許致言嫌棄的樣子就又忍不住想笑起來,連聲音中都是殘存的笑意。
“算了算了,不逗你了,這是再想你家那口子吧?”
許致言聽孟雪提起夏安年表情才稍微柔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