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鬱悶,相當鬱悶,對接二連三發生在我身上的這種事件厭煩到了麻木的程度。我曾經想不通為什麼男人比女人要更容易受到無恥之徒的垂涎,現在想來,可能跟這個長相問題有很大程度的關聯。美女滿大街都是,而美男卻千年難得一遇,在眾多不堪入目滿身汙濁的灰蛋當中,偶有一隻稍稍整齊點,就會如鶴立雞群吸引所有的目光。
鳳翔於醉意當中,雙臂纏上我的脖子,唇貼上我耳邊,幽幽吐出一口氣,皆是醉人的酒香。
“你為什麼會生得這樣好看?我當真好嫉妒你,不止一次想毀掉你的臉,卻終究下不了手。幸虧你是男人,否則,我早就殺了你……”她的唇貼上了我的,纏綿中帶著霸道,不允許我任何躲閃,直接將我推倒在了榻上。
腰被撞擊的很痛,暫時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偏過頭想避開她的糾纏,卻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是嫌棄我嗎?”她的話語急切而又淩厲,陰沉下來,帶有一絲的殺意。
“我腰疼……”我閉起眼,抬出這個確確實實的理由妄圖阻止她的侵犯,她嬌媚的一笑,說道:“你不用動,我來就好……”
你來?你怎麼來?話說回來,這個男人和女人,我已經了解了,可男人和男人,又是怎麼做的?鳳翔是個閹人啊,應該做不了這種事的吧,可為什麼我卻覺得自己隨時都會被她霸王硬上弓?或許,這個親熱隻是象征性的摸一摸,親一親,要結合,總也是得要有結合點才行的吧。
我抱著好奇並求知的心態準備看看鳳翔到底準備幹什麼,就把自己當成塊石頭任她擺布。她親,她摸,她舔,她做的一切都跟個正常人做的差不多,或許這個方式更像條狗。我就當她是條狗了,用口水給人洗澡,她也不嫌髒……喂,我不是女人,拜托你別舔那裏好嗎,吸不出奶水的……哎呀,還咬我……喂喂喂,你的手在摸哪裏,內褲重地生人勿近啊,我擋!
這死變態,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不能再沉默下去了,這家夥的目標已經瞄準了我的褲腰帶,上半身可以借給你搞研究,下半身你想都別想!
我使勁把她推到一邊,合攏被她扯得一團亂的衣襟,她眼神迷離,委屈而又哀怨,氣喘籲籲,顫聲道:“你還說你不是嫌棄我!”
我拍拍額頭,歎了口氣,說道:“你不覺得你在上麵很不對勁嗎?”
她鬆了口氣,又貼了過來,手指勾開我剛合攏的衣襟,在那片刺青上打著圈,溫柔道:“你不是腰疼嗎?”
“腰疼就應該被你壓?我又不是女人!”我打開她的手,繼續用衣服把自己裹起來,艱難的翻身,背對著她。她跟了過來,趴上我的肩膀,輕聲說道:“別氣了,讓你來好嗎?”
“不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動不了!”從她話音裏我好象聽出了一點曙光,小心翼翼的使出激將法繼續觀察她的反應。
她歎了口氣,說道:“我若是給你拔了針,你還會聽我的話嗎?”你這不是廢話嗎?要不是這根討厭的針,我還會被你當玩具一樣的擺弄來擺弄去?
“我要你發誓,如果你背叛了我,便受屍蟲嚼腦而死!”她又把我翻轉過來,正麵朝她,見她神色肅然,絲毫不象是開玩笑。這個誓的內容很奇怪,但為了我可貴的自由,就算要我發誓下輩子做豬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