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程驚愕。
遠在澳洲,他已經知道?
那眼前這個不過二八年華的男子,豈不更高一籌。
“現在已經有幾家大的媒體開始注意到我們,你剛退出娛樂圈。”顧晨亦有所顧忌。
這身份轉變之大。
“由他們。”許墨說。
“對了,墨哥,什麼時候把嫂子帶出來給我們看看。”顧程打趣道。
他真是想看看那個被許墨捧在手心的女子。
“若能隨意就讓你們見到,還了得。”許墨說。
眸子瞬間便閃出光亮。
“墨哥,那事情還做麼?”顧程問。
他不知,他是拋不下當年的仇恨,還是如何?
那麼,為何還對她一往情深。
“做。”他薄唇,輕扯。
轉身做進身後的椅子上,重瞳微眯。
為她,她可以不做。
但是,她竟如此顧忌,他不得不做。
一切,還隻為她。
顧程點點頭,再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男子,轉身出去,將門輕輕帶上。
誰能敢想,這般冷漠,俯瞰眾生的男子,有這等的情深。
微微公司外的簡廳,她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細光從她的發絲灑下,周身都泛著細微的光澤。
張良站在門口看了許久。
這個女子,為姐妹可以兩肋插刀的大姐大,在他看來,不過是小女人。
“微微。”他坐下。
她仰頭,掩盡眼底的落寞與憂傷。
“有事麼?我很忙。”她冷漠的說。
端起桌上已經涼透的咖啡。
她已經在公司開除了這個男人,她發誓不與他再有關聯。
“姚晴一家已經離開了S市。”張良說。
這樣,她會不會舒服一些,他會不有些機會?
微微冷笑,道;“僅此而已?”
張良不說話,她終是他的表妹。
“殺人本該償命,是安善良,否則,她死的連阿瑾也不如。”微微目光淩厲。
想起阿瑾,她死去的阿瑾。
“與我無關,是不是?”張良看著她,目光糾結。
微微的心疼了疼。
事實雖無關聯。
人情卻有牽扯。
她無法說服自己,手攪動著咖啡,她說;“她是你表妹,這是事實,阿瑾是我的姐妹,亦無法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