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許墨與阿瑾,孰輕孰重,她倒要賭一賭。
果然,許墨的臉色微變,不自覺的看了看懷中的安,她的身體明顯的僵了起來。
見狀,伊蝶忙不迭的接著說;“若不是你,阿瑾不會發那樣的報導,姚晴亦不會因為你拋棄了我而生氣,想要報複阿瑾,那麼,這一切便不會發生。”
對,事實便是如此。
安的臉色煞白。
終究是因為自己。
許墨快速伸出手扼住她的喉嚨,重瞳微眯。
手力漸收。
沒有人敢上前。
伊蝶的臉上漸變,手腳一齊掙紮。
這個女人,若想破壞安,休想。
“放了她。”安平靜的說。
許墨的手僵了僵,有些鬆動,卻沒有放開。
“阿墨,別再增加我的罪惡,好麼?”她仰起頭,目光疼痛糾結。
許墨的手無力的放開了。
“安,乖,別想太多。”他柔聲安慰。
沒有一份的心思放在麵前淚流滿臉的女子身上。
她知,她鬥不過她。
連戰場都沒有。
隻是,愛情怎能由得了她的控製,否則,何必深愛,何必如此同痛不欲生、
“許墨,你知道麼?當年殺了你父親的人是誰?”伊蝶問。
忍住脖頸處的疼痛。
她就不是不想她們在一起,盡管,她沒了機會。
安的身體緊繃,緊張的看著伊蝶。
說不出話。
江琳與微微亦是緊張不已。
剛想上前拉走伊蝶,卻已晚了一步。
許墨已開口說;“我知道。”
伊蝶驚愕的看著他。
微微與江琳亦將目光轉向許墨。
安早已愣住了。
心中波濤洶湧。
極力隱瞞的事情,這麼久的折磨,他早知道?
“滾。”許墨背對著伊蝶,說。
語輕,漠然之極。
她的心冰冷的沉到穀底。
江琳與微微上前用力的推開她。
“你知道?”安看著許墨。
連呼吸都紊亂起來。
“我知道,阿瑾不想看到這一幕,不想看她瘋。”許墨聲音淡淡的說。
安身體一陣虛脫。
癱軟在許墨的懷中。
意識十分散亂中,卻忽而出現一道亮光,那麼清晰,以至於讓她的心如被刀狠狠的剜下去,疼的那麼清楚,那麼深刻。
愛,都是她的愛。
首受其害的便是許墨的父親,如今又是阿瑾。
每一次傷害都是那麼的極端,不可挽回,無法補救。
可是,她的愛早已不能停歇。
如何能終止這種傷害。
“你知道麼?伊蝶一定要說,殺你父親的人是我。”安從許墨的懷中的起身。
手在身下握成拳,才能讓身體和聲音不會發顫,發抖。
“我知道。”他,依舊風輕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