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也就是那些狗仔隊,算了,已經解決了,就別再想了。”許墨說。
“嗯,墨,晚上我給你做飯,就當是慶祝吧。”她聲音明媚。
“堂堂名模,怎麼能勞你動手呢?”許墨的聲音中含了低沉的笑意。
伊蝶不說話,這男子總能不動聲色的將她拒絕。
卻不料,他忽而開口說;“晚上,去餐廳吧,我請你。”
她動情的攀上他的脖子,湊上嘴唇。
他巧妙的閃躲過去,她雖是失落,卻順勢將吻落在他的臉上。
並不道破。
在一起到如今,他從不肯親吻她。
“老地方麼?”她問。
他點頭默認。
安咬住唇,將頭埋進被子中,承認吧,你這是嫉妒。
你就是嫉妒。
外麵他們絮絮叨叨的情話,她無意再聽下去,何苦自找折磨。
床頭的電話卻不合時宜的響起來。
安慌亂的拿起電話掛斷藏進被中,那聲音卻已掩蓋不住。
“墨,裏麵還有人麼?”伊蝶問。
心裏卻已有了預感,眉眼隨即跳動起來。
“恩,安在裏麵,她受傷了,我順勢將她帶回來。”許墨風輕雲淡的說。
安握住電話的手骨節泛出蒼白的顏色。
順勢。
隻是順勢。
電話再次響起來,安想反正都已經知道了,也無需再顧忌。
“阿瑾。”
“安,你在哪裏,我看見報導了。”
“在阿墨這裏。”
“真的麼?你在阿墨那裏啊,多好,安,那就不打擾你了,好好把握啊。”阿瑾的聲音比平常高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