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蝶隻覺得心髒顫了顫。
無可抑製。
“恨到連一巴掌都舍不得揮下?”伊蝶低下頭調整著自己的情緒,問。
說的是她,她顫個什麼勁?
“她揮你的那一巴掌還疼麼?”許墨問。
伊蝶驚訝的看了看他堪稱完美的側臉,然後伸出手覆上自己的臉暇。
那一巴掌不重也不輕。
“還有些輕微的灼熱感。”她如實答。
許墨輕笑。
“這才多久就不疼了呢。”他問。
含笑的語氣中夾雜著一些譏諷,一些恨。
伊蝶不再說話,既然他說是恨就是恨吧,沒必要同他去爭,何況方才他的那些話的確讓她有些害怕了,她深愛的這個男子,藏匿之深,亦危險之際。
她懂得分寸的。
淩亂的包廂裏,滿地果皮,茶幾上還有不斷留下的酒精。
熱鬧過後,越發的冷清,孤單。
安低著頭,神情落寞。
說好要對他好的,每次相見卻總像個刺蝟,每次都是不歡而散。
“安,我又惹麻煩了。”路瑾坐過去,握住她重疊在一起的雙手。
深深的吸一口氣。
她扯動著嘴角,道;“歲月幾許,我早已不是他的誰,如今這樣,亦是無可厚非的。”
她明白,她不是阿墨的誰了,所以,他才會攜著別人離去。
隻是,不過歲月幾許,怎麼就不是誰的誰了呢?
咬住唇的牙齒深了幾分。
“他終究沒有為她打你。”江琳安慰道。
沒有看見一旁微微傳遞過來製止的眼色。
安挑動嘴角,揚起一個苦澀的弧度,他許墨如何能對一個女子揮下巴掌。
隻是,他的話卻過於鋒利了些。
“是不是把實情告訴他,就會不這樣,是不是呢?”安抬起頭。
眸中泛起細微光亮。
微微看著,有些不忍心,終於還是狠心道;“你如何讓他接受自己曾愛的女子是他的殺父仇人,你又如何讓他接受如今身旁的女子與之亦有關聯,你再如何讓他接受這命案終究到底不過是一場感情的糾紛。”
安仰頭靠在身後的沙發上。
自己真是病急亂投醫了呢。
以為愛他的心足以接受所有的委屈。
“別再糾纏了,總是傷害,相忘與江湖吧。”微微勸道。
在她眼裏,安就是自己的妹妹,比親生的還親,不舍受一點的委屈。
頭頂上的色燈打在安的臉上。
映照出一片荒涼。
不該糾纏的,卻想一直的糾纏下去,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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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