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冷哼幾聲,操起手中的酒瓶,喝道;“老娘今兒就要讓你看看什麼是應得的,誰他媽的不怕死就給我繼續攔。”
說完,酒瓶便從手中的飛了過去。
如此突然,大家都忘了失聲尖叫。
愣愣的看著酒瓶朝伊蝶飛過去,勢不可擋。
伊蝶沒有意料之中花容失色,混亂之中,沒有人看見許墨是何時推門而入的。
手中微微的我住那酒瓶。
“墨。”伊蝶弱弱的喊。
“季微微,如此待客怎能營業?”他清冷的問。
嘴邊噙著一抹笑意。
情況發生了逆轉,大家的心思又被勾勒的活了起來。
安怔怔的看著他結實的手臂,握住瓶的手。
都是為了另一人。
“許墨,我們之間的恩怨你別管。”微微跳下茶幾。
三兩步蹦到許墨麵前。
許墨眯起眼睛,優雅的放下手中的瓶子,攬過伊蝶,問;“你說,如何能不管。”
他的眸光故做不經意掠過她蒼白的臉,迅速收回。
肆意的得逞後心口泛著細小的疼,幾許糾結。
“許墨,你還真別他媽的仗著安喜歡你就把自己當回事,我季微微不吃你那套,讓開。”微微看了眼一旁紅腫著臉的阿瑾,再看了眼躲在許墨懷中裝孫子的伊蝶。
怒氣橫生。
伸出手拽著伊蝶裙子。
許墨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伊蝶再不濟,終歸不能在自己麵前動她。
何況,還有她在。
她喜歡他,多可笑?
多了他的阻撓,微微的力氣終是不敵,許墨揚手,她後退幾步,差點摔倒。
“許墨,你他媽的真會護女人啊。”江琳扶助微微,譏諷的說。
僵持之際,安推開眼前的人,在許墨麵前停下。
看了看依偎在他懷中嬌小的伊蝶,目光轉到許墨臉上。
滄海已變,當初糾纏著要廝守一生的人,如今卻站在另一人身邊,對她對持,毫不避諱。
“阿墨,伊蝶打了我朋友阿瑾,是為我,所以這一巴掌必須打回來。”她說。
頓了頓。
再度開口;“但,她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再為她打回來,隻是我必須先打。”
她一句話艱難到分了兩句。
一句她是你的女人,心口便起伏不定。
許墨眸光幾重,看不清裏麵是破濤洶湧,亦或是平靜如水。
安的心又疼了疼。
舉起右手便向伊蝶揮去。
啪一聲清響。
許墨看著她,竟忘了要攔下。
方才她臉上的堅定平靜與眸中不斷下降溫度讓他失神。
---------------墨念-----------------------------
書名暫改為;你聽得到,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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