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安驚訝的問。
子熙淺笑,涉入商界這些年,這些事情若還無法預料,豈敢與他做情敵?
“要不到我公司?”子熙試探著問道。
“做售樓小姐麼?我可沒那嘴皮功。”安笑著打趣。
“做我的秘書?”子熙說。
“公私不分噢。”安仰起頭,笑顏如花。
子熙的心如被什麼用力的撞了一下。
好不容易穩定了心智,笑答;“法律還不外乎人情,不是麼?”
安的心情隨著與子熙一路的笑鬧,終於有所緩解,這個男子總有輕而易舉將話題轉移的本事。
並且不動聲色。
公寓樓下,子熙說;“回去睡一覺,醒來後會發現其實不管什麼事都隻是如此,時間彈指即過。”
安會心一笑點點頭,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子熙心底的一角溫柔的泛著疼痛,伸出手柔軟她齊耳的短發,說;“安,在我眼裏,你隻是需要疼愛的孩子。”
不料,安的眼淚便隨即落下。
連她自己都毫無預警。
或許不是難過,隻是釋放。
那年,她因為有心人的設計被江琳誤會,幾乎絕交。
早上頂著紅腫的熊貓眼去上課,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還非要勉強的笑,許墨蹙起眉頭,手指用力的敲上她的頭頂;“哭吧,用力的哭,給你個哭的機會。”
眼淚洶湧,來不及擦去,癟癟嘴巴;“我才不哭。”
話沒說完,便撲進他的懷抱,顫抖的肩膀被他用力的抱著,眼淚染濕了他胸前的衣服。
“你敲的太疼了。”許久後,她抬起頭。
固執的不肯承認是自己的問題。
“需要掩飾麼?”他沉聲問道。
安低下頭,不再言語,眉間的委屈越發重了起來。
“真是個孩子。”他歎口氣,近乎粗暴的將她攬入懷抱。
那種混合著委屈與幸福的感覺在胸口蔓延開來,鼻息間充斥著專屬於他的氣味。
她聽見他溫柔的低喃;“安,別總讓我心疼。”
人生若得此良人,還有什麼遺憾?
子熙伸手溫柔的擦拭著她越來越多的眼淚,猝然大力的擁過她。
從未有過的強硬。
“是不是怎樣都不行。”他附在她的耳邊。
活到至今,也從沒體會到過這般的力不從心,所有的堅定在這一刻被她的眼淚輕易的動搖。
是不是真的怎樣都不行?
安掙脫出他的懷抱,迅速跑上樓。
------------------------墨念-------------------------
書名一個人的天荒地老將改為途徑一場離散。
墨在評論去做了詳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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