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扶起來.......慢點。”程辜晚喘著粗氣,虛弱道。
折騰了有十幾分鍾,程辜晚才躺在書房裏的沙發上,前後都疼,他隻能側著身子。
“陸謹。”
“嗯?”
“你看看我的背上,是不是流血了......”背上浸著濕漉漉的冷汗也分不清是不是流血了,隻是火辣辣的一片就像是千萬隻螞蟻在撕咬一般,又疼又癢難受極了。
“好,少爺你忍者點......”陸謹輕手拉下那件已經沒兩個扣子的黑襯衣,卻見程辜晚的背上一片片的紫紅紫紅,不少還滲著血斑,可見下手之狠辣!他咬住了下唇,眼淚頓時就出來了,這傷就跟棍子打的一樣,該有多疼啊......
“有兩三處流血了......”陸謹抖著聲音。
“你聽我說,書櫃下麵有一瓶威士忌,你過去把它拿過來。”
陸謹聞言過去拿出那瓶放在書櫃裏當擺設的酒,又小跑回來。
“把酒往我背上倒......”
“啊?少爺,這......”往傷口上倒酒,該有多疼啊。
“夏天熱,傷口感染了就不好了,你倒......找個東西給我咬著,沒事......”程辜晚虛弱的很,卻也知道等外麵結束了再去醫院至少要三個小時,到時候傷口估計感染的厲害,再加上這混著冷汗,還不如混著酒精,還能殺殺菌。
一支鉛筆伸到麵前,程辜晚咬住,隻聽身後陸謹的聲音道:“少爺,我數到三就倒啊。你一定忍者點......一,二......”
程辜晚立刻繃緊了肌肉咬緊了呀,聽見三的時候更是緊張的不行,卻是完全沒感覺到疼,他一愣,這是倒了還是沒倒?不是說數到三?
他正待問,卻突然感到後背最疼的那一處一片溫熱濕軟,先是有溫軟的東西輕輕舐了兩下,再接著就是輕柔的向外吸的感覺,這是......陸謹的唇舌?他的背上都是濕冷的汗水,這種溫熱濕軟的感覺十分突出,那張嘴在輕柔的往外吸吮的同時還會舔上兩下,程辜晚隻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乍起,一時間連呼吸都緊了不少。
“陸謹......你......你在做什麼?”程辜晚顫抖著聲音,這種怪異的感覺讓他心裏很不安。
那濕熱的唇舌終於離開了,隻聽陸謹往地上吐了口,才聽他說:“少爺,那處傷口紅腫發紫,我得先把裏麵的淤血吸出來,不然會一直腫著。”
程辜晚鬆了口氣,剛想說不必,背上卻又是一陣濕熱,陸謹貼在程辜晚的背上小心地吸吮另一處流血的傷口......身上的汗毛又是一陣乍起,在這樣悶熱的夏夜裏居然感覺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程辜晚握緊了衣角,他張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出來,隻是縮了縮身體。
待將流血的腫脹傷口裏的血水都弄出來,地上的米色地毯已經紅了一小片,陸謹喝下口酒漱口,嘴裏濃鬱的血腥味才削減了不少。
“我倒了啊。”陸謹見程辜晚嘴裏咬著筆,以為他一直準備著,就毫不猶豫地把瓶口摁住一半,一注酒水就順著瓶口流淌到程辜晚的背上。
“啊!哼......”程辜晚一聲慘叫,這突如其來的大片大片的疼痛差點讓他咬到了舌頭,陸謹見狀收了瓶子,驚道:“少爺你沒事吧?”
程辜晚撿起鉛筆咬回嘴裏,意識到剛才那會走神兒了,臉上不由得帶了點紅暈,道:“沒事,繼續。”
陸謹應了聲,又開始往下倒酒清洗傷口......程辜晚死死地咬著那根鉛筆,疼得臉色蒼白汗水淋漓,剛才那點紅暈也散的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