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師妹玄素心的悄聲問話,徐正陽轉過頭悄聲的回說道:
“按大爹爹留下來的手劄來看,我覺得應該能把他們留下來。
還有到時候你見我眼色行事,切不可亂了陣腳,明白嗎?”
玄素心聽說有大爹爹留下來的手劄,心中的擔心也鬆弛了下來。
隻要到時候自己和師兄配合好,就有可能把他們全部留下來。
一邊聽著徐正陽的話,一邊慢慢的跟著徐正陽朝通道內走去。
與此同時,在賀家山周圍一個地勢低窪的草叢裏聚集了一群穿著緊身黑衣的人。
隻聽見那夥人中一個用著半生不熟的中國話說道:
“伊賀大人,那夥中國人的已經的下去了,我們的是不是也要的下去?”
一個身材瘦高的黑衣人聽見有人詢問後,就低聲的開口說道:
“我們的不急,找到機會的,我們的再出手把東西的搶過來。”
這瘦高黑衣人說完就擺了擺手,身邊的人如鬼魅般的向四周散了出去。
這夥黑衣人殊不知他們的一舉一動早就被人盯在了眼裏。
在離他們後麵幾百米的地方,高占中提著刀低聲的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看來那群狗娘養的日本人早就準備好要搶東西了,大家聽著,隻要少門主從通道口出來後你們就各自尋找目標,爭取把他們一網打盡,好為去年的那兩位兄弟報仇,大家都聽明白了吧!”
“是,掌櫃的,”
他身後的那二十幾個人低聲的回答道。
高占中此時並不知道他的這個決定導致以後他的人全部被殺,要不是左東來他們來的及時,他也險些被圍攻而死。
徐正陽和玄素心此時已經到了陽墓地宮的石門口,隻見那沉重的地宮大門已經被打開。
門口兩邊張牙舞爪的鎮墓獸也已經遭到了破壞,石門上的鋪首也有一隻不見了蹤影。
他倆大概看了一下也沒有過多的停留就向石門內走去。
當他們進入石門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非常大的墓室。
墓室的穹頂上有一輪火紅的太陽,也不知道是用什麼做成的。
墓室的地麵上留下許多青銅器的殘片,偶爾還能在旮遝窩裏還能找到一件完整的小器物。
在墓室的正中央放置著一尊秦朝的青銅棺槨。
戰國時期用青銅做棺槨的這是非常不多見的,而在秦朝青銅器的使用是要經過國家登記造冊的。
那怕是你家裏的菜刀和榔頭,隻要發現你家裏有沒有登記造冊的青銅器具,那都是要殺頭的。
這也是當朝專政為了防止叛亂所定下的方針。
眼前這青銅棺槨主人的身份估計也是非富即貴。
宋世昌帶著他的人走在最後,見徐正陽和玄素心來了,就開口問道:
“徐公子,聽說第五塊石磬是在陰墓裏,可我們現在在陽墓裏,都說陰陽相隔,隔首相望,那你看看那陰墓在那個方向?”
問天和張傲峰他們正在為找到陰墓而發愁。
突然聽見宋世昌問徐正陽關於陰墓的具體方向,兩人也轉過身子都徑直的走了過來盯著徐正陽。
徐正陽見他們都盯著自己看,就掃了一眼墓室後開口說道:
“以這陽墓的位置來看,我覺得陰墓的位置在青銅棺槨的後麵。”
“我們能相信你嗎?”
問天陰狠的問道。
“你猜”
說完便徐正陽高傲的揚起頭帶著玄素心朝青銅棺槨的後麵走去。
看著徐正陽兩人已經走遠後,張傲峰才氣的呲牙咧嘴的罵道:
“乳臭未幹的臭小子,還在我們麵前擺譜。”
張傲峰接著帶著建議性的問道:
“要不我用炸藥把周圍都炸一遍吧!我就不相信離開了那小子我們就找不出來。”
“看來隻能這樣了,要不真讓那小子把我們看扁了。”
宋世昌無奈的說道。
再說徐正陽帶著玄素心來到了青銅棺槨後麵,在一處隱隱還滴著水滴的墓壁上摸索了半天。
最後他讓玄素心拿出一隻木魚插進了墓壁上的洞孔後,那麵墓壁也緩緩的向兩麵滑去。
徐正陽一手拿著火折子,一手執著銀笛帶著玄素心慢慢的向通道裏走去。
通往陰墓通道裏的地麵上非常濕滑,他們大概走了幾十米的地方。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長方形的黑水坑坑,坑裏裝滿了黑色帶著異味的黑水,裏麵布滿了白森森的骨架。
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骨架在下麵,反正密密麻麻的,仔細一看,那些骨架的鎖骨上都串連著鐵索。
鐵索的另一則固定在黑水坑的坑沿上,黑水坑裏的白骨偶爾還擺動著。
就在他們準備跨過眼前水坑的時候,突然身後的通道裏傳來“砰”的一聲,頓時讓這裏的氣氛充滿沉重與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