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十九年,二月。春群山環繞,微風清和,西湖幽靜,草莽盎然。愜意的陽光下,展開美如仙境的風景,一群群高挑清爽的少女,她們行為猥瑣,眼露淫色的在一棵樹後麵,正以偷窺的方式熱熱鬧鬧的看著不遠處正進行的激情戲。
其中一個嘖嘖道:“這真是比小倌畫的活春宮還精彩。今日托五皇子的福,若不是他飛鴿傳信,邀我來西湖,想比看不到百年淫蕩史了。”
接著一個冷哧道:“都知道這上官府出了名廢柴傻子。一個月前,不知道刮什麼風,被皇上賜婚給五皇子,自從,她見了五皇子後,就整日死皮厚臉跟著五皇子,甩都不甩不了。卻不知,五皇子可討厭死她了,今日,五皇子終於逮到機會,可不整死她。”又一個興然道:“若是這傻子,知道她最喜歡的五皇子耍她,不知道她發起彪是什麼樣。”
湖岸的草叢裏,一個穿亮眼華服的男子正壓著一個嬌弱癡傻女子,他眉粗目大,嘴角帶著抹壞笑,齷齪之手不停解著身下少女的衣縷,隻是解著解著,他就眉不耐煩皺,這傻子穿得什麼亂七八糟,紅紅綠綠像爛布全搭在身上。
身下懵懂的少女,此時臉上掛著不安,她弱弱道:“瀚哥哥,可不可以不要解雪凝的衣裙?雪凝好怕!”
男子眼裏劃過輕蔑,心道,一個傻子,也會害怕真是可笑。隻是從他說的話,卻異常的溫暖如斯,笑如清風,帶有誘拐預謀道:“乖,雪凝別動,剛剛瀚哥哥看見一隻花蝴蝶進了你衣裙,隻要讓瀚哥哥把那蝴蝶捉出來,送給雪凝,瀚哥哥就不退你婚。”
男子哄騙完,還不停的回頭看躲在樹後麵偷窺的少女們,就像一隻得意的狼,顯然這不過是場戲弄。
隻是身下的少女卻毫然不知,聽聞不退婚,立刻傻笑起來,也就任男子在她身上肆意胡來。男子脫完少女最後一件衣服後,眸光寒冷,嘴角盡是不屑,似乎對身下的女子嗤之以鼻,也就停下了動作。
少女緊張的縮成一團,鼻翼振翅,呼吸急促。她雖然智商不如同齡人,但是在本能抵觸上還是懂得男女有別。
本來她早就習慣了被人忽視冷落,直到有日,嬤嬤歡喜告訴她,她被當今皇上賜婚給五皇子。嬤嬤告訴她,要她好好抓住這段絕路相逢的姻緣。因為花香國的女子向來優異,而她卻是這個國的暗點,是個傻子。
直到遇見她的未婚夫宇文瀚那天,不得不說宇文瀚器宇軒昂的確讓她著迷。隻是,她雖然好好表現,宇文瀚卻防賊一樣躲著她。直到前幾天,宇文瀚突然向她提出退婚,她慌了,努力地追逐他,任由他捉弄,隻為他能收回退婚意思。
一股浸寒襲來,她卻沒等到男子輕膩的碰觸,盡是受涼風的撫摸,她一睜眼,五皇子早已不見蹤影,隻看到耀眼迷幻的日光下,站著一群逼近對她嘲笑的少女們。她一錯亂,趕緊把衣裙護在胸前,慌張叫著瀚哥哥。
上官杏鄙夷道:“這都過了及並的年齡,還身無量肉,還真是廢的一敗塗地。”她嬌柔的擺弄手指,再冷冷道:“上官雪凝,我勸你別浪費表情了,瀚哥哥喜歡是我二姐,他現在和二姐約會玩去了,以後再也不會理你這傻子。”
接著一陣哄笑。上官雪凝憤憤道:“你胡說,瀚哥哥,是我的未婚夫,她隻喜歡我。”上官杏冷哧道:“
說你是個傻子,你還不信,你真以為今日瀚哥哥約你來是看西湖散心呢,他的目的是要耍你這傻大姐,然後把你的婚退了。主要吧,就是要告訴你這個傻子,他的高威不是你這個弱智可以攀親的!”
早已跳出笑聲外的宇文瀚,一把秀扇灑開,襯得他俊逸清朗,完全和剛剛的紈絝痞邪截然不同。
上官雪凝這時,已胡亂穿上寸縷,便眼亮看到宇文瀚,她立馬就向宇文瀚奔去,卻被宇文瀚優雅揮扇一撩,於是她就摔了個狗吃屎,委屈至極的看著宇文瀚。
站在宇文瀚身旁的上官嫣婷,眼眸抬高的斜倪的看著上官雪凝,然後,她故意將身靠近了下宇文瀚,親昵的對著宇文瀚低耳幾句,接著隻看見宇文瀚深情款款的看著上官嫣婷。上官雪凝眼裏含針似的看著這美好畫麵,接著她瘋了似的,向上官嫣婷撲向,似乎要將上官嫣婷趕走,好宣示宇文瀚旁邊的人是她。
上官嫣婷見奸計得逞,立刻風中淩亂一倒,倒得贏弱受傷,惹得全場人都對上官雪凝嘶啞咧嘴。宇文瀚心疼寶貝似的趕緊將上官嫣然婷摟起。再怒瞪著:“你先給本皇子等著!”似乎一種不善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