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啪!又有子彈擦耳而過,廖錦焱暗咒一聲,立即扯著邢允浩閃進偏僻的巷子,腳步如飛,而身後那些追擊的人也行動迅速,眨眼間追入巷子,接連開槍,隻不過槍術實在差,那兩個人在前方的巷子口消失不見,後麵的人還傻傻的開槍,驚得百姓院子裏得狗一陣狂吠,院子裏的人被驚動,紛紛走出來看怎麼回事。
廖錦焱臉色有些發白,扯著邢允浩快速的翻街躍巷,清晨的大道還算寂靜,唯有那賣豆花的大娘正在忙活,兩個人影在攤子前一閃而過,老大娘眨眨昏花的眼,什麼都沒看見,而後搖頭,以為自己又出現眼花了。
君悅來的二樓,寂靜的房間內光華如月的男子剛起身,肋間還有一點隱痛,想起昨天那女人狠踢自己的樣子商隱鶴不免搖頭歎氣,居然還有女人如此對待自己,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什麼時候知道她是女人的呢?大概在暖燕湖的時候吧,那會讓人失魂的觸感如同毒藥的馨香,她就是個女人!
唇畔上揚,勾起一道迷人的弧度,商隱鶴起身,頎長的身體散發的都是點點迷醉。
驀地,哐啷一聲,房門突然被撞開,商隱鶴回頭看去,隻見廖錦焱拎著滿身掛彩的邢允浩從外衝進來,還不等商隱鶴相問,廖錦焱猛地將邢允浩推到在地,似乎邢允浩也沒想到廖錦焱為什麼會這麼做,滿臉茫然之際廖錦焱猛地伸腳,邢允浩頓時被踹入床底。
“閉上你的嘴不要說話!”廖錦焱沉聲斥道,隨後轉身將門關上,然後轉頭看向一直看著她的商隱鶴,眼角略有抽搐,似乎很不情願,“把衣服脫了,上床!”來的就是這一句。
商隱鶴挑眉,好看的眼睛裏寫滿了驚訝,隨後看了看床底那果然聽話不敢出來的邢允浩,然後說道:“這兒還有個人,似乎不太好吧!”要給人表演麼?
廖錦焱冷哼,“哪兒那麼多廢話,讓你上床就上床,需要我用強的?”說著,還當真走上前,一把扯住商隱鶴的手臂,然後向床上一甩,某個男人頓時跌落床鋪。
商隱鶴調整了一下姿勢,看著快速爬上床的廖錦焱,雙眸含笑的說道:“錦焱很急?”好聽的男聲亦是帶著笑,極為悅耳。
廖錦焱斜睨了他一眼,然後隨手扯去自己的外衣,一字一句的說道:“是啊,急得要死!”說著,將自己的外衣扔到床外,然後在商隱鶴那含笑的視線中一把扯開他的衣服強硬的扒下來扔到地上,床紗落下,裏麵兩個人影一上一下膠著在一起,襯著地麵的那些散亂的衣服,用腳趾頭都能猜的出那床上的人正在做什麼。
驀地,房間外騷亂起來,紅娘和黑漢擋在房門前,衝著那拿著官文的官兵瞪眼,“我們主子在休息,你們不能進!”紅娘本就冷豔,這瞪眼一冷聲,更是有氣勢。
那腰挎大刀的官兵卻不領帳,將手中的公文向半空一舉,“看清了,鎮長親自下的公文,臨江鎮上來了江洋大盜,我們按令搜查,哼,若是耽誤了事情你們負責?來,把門撞開!”手一揚,身後的官兵立即蜂擁而上,本就不大的空間頓時人滿為患,整個走廊擁擠不堪。
紅娘手一動起了殺心,旁邊的黑漢雖然人長得彪悍粗魯可是心卻極細,拉住紅娘的手,隨後側開身體,門也吱嘎一聲被撞開,那些奮力撞門的官兵差點來了個狗吃屎。
而還沒等他們罵咧開始,屋中的聲音立即讓他們頓時消音,眾人抬頭,隻見那衣衫滿地,大床雖然遮擋著一層紗幔,可是裏麵那交纏一起的人影卻看的相當清楚,那二人似乎非常投入,以至於外麵多了這麼多觀看者都不知道。
讓人骨頭都酥掉渣的聲音從床裏斷斷續續的傳出來,‘圍戰’的官兵們集體呆住。
黑漢和紅娘佇立在門旁,也在同一時刻眼角抽搐,“你們都已經看見了,還需要進去仔細看看嗎?”紅娘的聲音低沉冷硬,陷入春夢的官兵立即回神,紛紛訕訕一笑,然後有些不舍的走向門外,春戲太精彩,簡直要人命啊!
黑漢和紅娘臉黑的將門關上,像兩尊門神似地立在門口,聽著屋中傳出的越來越大的聲音不禁額頭滿是黑線,裝也裝的這麼像,而且還是兩個男人,真是讓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