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錦焱牙齒微微一咬,這家夥是要搞什麼,懷疑她性別?還是測驗她的身份?
“既然公子同意,那小人可就不客氣了。誒,對了,先講好,公子喜歡在上麵還是下麵?小人可是喜歡在上麵呢!”漆黑的眼睛流光閃爍,微微前傾的身子帶著無盡的魅惑,看的秦天的眼睛微頓。
“隨你吧,反正我也從來沒有試過!”秦天垂眸,有些蒼白的臉還真有些小受的味道,廖錦焱習慣性的手指微動,真有讓她蹂躪一番的衝動啊!
“公子,我來了!”低聲的輕歎送入空氣中,秦天的身子明顯一顫,然後就感覺到廖錦焱的氣息撲向麵門,那種清爽混著薄荷的味道,竟然他的心莫名的顫動一下,而後就感覺額上一熱,柔軟的觸感讓他的整個臉都有些酥麻,眸子向上,是廖錦焱那遮的嚴實的脖頸,但由於她微微抬起下巴,所以順著那縫隙,光潔的喉嚨出現在視線內,秦天的眼眸劇烈收縮,真的是她?
廖錦焱的唇在秦天的額頭上停了片刻,然後緩緩向下,路過那挺直的鼻梁,感覺到了秦天有些冰涼的呼吸,頭撤退一點,看向他幽深的眼睛,“公子在想什麼?沒有感覺麼?若是沒有感覺,我們停下便好!”
秦天看向廖錦焱笑的魅惑的臉,開口說道:“前天晚上,錦焱在哪裏?有沒有想我?”前半句的話帶著無形的壓迫力,似乎注意到了自己的口氣會讓廖錦焱懷疑到什麼,故意的在後麵加上了一句曖昧模糊的話。
廖錦焱微笑,放在秦天身體兩側的手慢慢收回,原來真的是在試探她啊!“嗬嗬,前天晚上麼?我想想啊……啊,想起來了,前天白天之時,花媽媽從外地趕回來,我從白天一直陪著她,第二天的早上才分開,公子還想知道什麼?”
秦天上下的看了廖錦焱一遍,“錦焱說的是實話?”
“嗬嗬,想必真話假話公子如此聰明的人肯定能看出來,小人此時不爭辯是真還是假,憑公子做主吧!”退回自己的位置,廖錦焱滿麵坦然,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就是此樣子。
秦天看著廖錦焱的臉,而後視線在她的全身掃過,修長的身體,確實和那夜的人有些出入,況且,他和那個女人近距離的交手,她們的味道是不一樣的,或許是他弄錯了!
“錦焱說的話我信!”秦天說完,就轉過頭,一路上沒有再看向廖錦焱。
廖錦焱調轉視線看向別處,臉上閃過一絲慍怒,此時才算弄懂他怎麼突然想和她玩這個,哼,原來這家夥有個狗的鼻子,是在聞她的味道,該死的,她還真想把他的鼻子割下來喂狗!
花滿樓,廖錦焱剛回到樓子,就聽到小四來告訴她說,柳夢病了,微微蹙眉,昨天見她就有點不對勁,臉色有點蒼白,就好像失血過多的那個樣子似地,今天到底是躺下了。
踏上三樓,廖錦焱直接走向柳夢的房間,屋子裏燃著燭火,透過門上的一層薄紙,廖錦焱恍惚的看見一個黑影在屋子裏一閃而過,快速的一掌推開門,屋子裏靜謐一片,哪有什麼黑影,就連窗子也關的好好的,沒有一絲有人來過的跡象。
負手於後,廖錦焱轉身走向臥室,繞過屏風,一張粉紅色的床出現在眼前,垂著流蘇的紗幔半遮著,柳夢正躺在床上,眼睛緊閉,臉色蒼白,看樣子病的不輕。
“柳夢,感覺怎麼樣?看過大夫了麼?”坐在床邊,廖錦焱伸手掀起被子要給柳夢在外的手臂蓋上,而掀開被子的那一刹那,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掀開被子,柳夢那被血染紅的肩頭進入眼中,抬眸看向柳夢,她正緩緩睜開眼睛。
“你受傷了?不要動,我給你處理一下!”見柳夢要說話,廖錦焱趕緊製止,轉身快步走出房間。
不時,廖錦焱端著一盆水和一些幹淨的布,還有幾個瓶瓶罐罐返回,走到床邊,把東西放下,開始小心的扯開她肩上的衣服。
隨著一點點撕開衣服,那深可見骨的傷口出現在眼前,饒是見過無數血腥的廖錦焱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氣,骨頭都清晰可見了,可見那得有多疼。
撩著摻著稍許酒的清水給她一點一點清洗著傷口,柳夢眉頭緊蹙,緊咬著發白的唇瓣,不時腦門上就疼出一層冷汗。